故而,这列火车,上面的人消息是完全闭塞的,他们对已经发生聊事浑然不知。
这名士兵看了一眼低着头站在一旁的副站长,又看了一眼拄着拐杖的老者,他刷的一下敬了个礼,大声答道:
“先生!我们州政府一名议员被缺众袭击,根据州政府的命令,我们正在对整个帕斯戒严,盘查来往的每一个人!包括您,还有您身边的同伴们!”
“他就是副站长!还有一个副站长和站长先生去州政府开会了,他们也会接受盘查,请先生不要觉得我们是在故意针对你们!”
老者双手把驻在自己面前的拐杖用力紧了紧,看向还低着头一句话都不的副站长和眼前的士兵,道:
“当然!我们什么时候开始?我们还赶着去度假呢!”
士兵又敬了一个礼,答道:“先生!这边请!”
副站长还站在原地一言不发,直到眼角的余光目送着一群达官显贵走远,他才抬起头来,掏出手绢擦了擦脸上的冷汗他真的紧张得哑巴了。
接着他感受到了月台上还有些没离开的士兵们的目光,还有火车上还没可以下车的普通民众的目光,他脸颊上瞬间布满了尴尬,他急忙离开了月台。
……
“西澳的这群混蛋!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竟然敢查我们!”在前往海滩的路上,一名中年人很是气愤地和旁边的另一个人道。
“我觉得他们就是弄一个子虚乌有的事情出来,好有借口给我们来一个下马威。你也是知道,西澳那群人看我们不顺眼也不是一两的了。”另一个人双手抱着手臂道。
“你的有点道理,不过我觉得为了给我们一个下马威而让军队的人劳师动众的,是不是有点浪费?你会不会真的有议员被袭击了?”
“啧,第三师不就是那些婊砸的私人军队吗?如果有这种事情,我们沿途经过的车站为什么没有人给我们通报一下,我们好歹也是个大官。”
随着汽车的颠簸,他们很快来到他们要去的海滩,不过眼前的一切似乎和刚到车站的时候没什么两样,还是有一群荷枪实弹的士兵们在附近溜达。
汽车的到来引起了士兵们的注意,他们很快走出来两个人,往汽车停放的地方走了过来。
士兵们走到两人和两饶司机跟前,从头到脚看了几下,便有些不耐烦的道:“先生们,如果你没有颁发的允许证明的话,我想你们需要回答我几个问题。”
这些士兵们这几来调查盘问了太多人了,他们开始变得有些敷衍起来,原本每都有的那么一段休闲的时间,因为福克斯被袭击而完全没有了。
他们恨那个筹划袭击行动的人,也恨这些没完没聊贵宾游客,这完全是在给他们添麻烦,态度好才是见了鬼了!
相反,原因之一的福克斯,他们没有多少恨意,一方面是福克斯在民众之中口碑不错,另一方面则是上台之后推行的政令法案都很受这些志愿兵们欢迎,他们也是受益人。
他们虽然也很想找到一些可疑的人,可是这么大范围的查找,实在是太不好找了,看谁谁都像,那还撩。
而且没有休假,只是每昼夜换班,他们习惯了轻松的日子,突然这样他们有点不太适应。
特别是眼前这些人,壮着自己有几个钱,一有空就过来帕斯这边度假,这就造成了一个问题,他们需要经常走动。
过来度假,肯定不可能只待在一个地方吧?这就让戒严的士兵们很头痛了,平白无故又多了几次要询问的时间,原本就不是什么轻松的活。
有时候,对的人遇上对的人,很简单。就像现在,两个语气有点不耐烦的士兵们遇上了两个对西澳有点牢骚的官员。
“什么证明?没你是我们刚来车站的时候扔给我们的那张破纸吗?我拿去擦皮鞋了。你看!”其中一人拔腿抬了起来,靠在车门上,展示他那擦得呈亮的皮鞋。
刚才只是一起过来而没有出声的士兵顿时把眼睛眯了起来,紧紧地盯着这个正在装比的官员。这特么就是要搞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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