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湄累不累?我给你推拿?”说着上前给她捏肩捶背。
苏葭湄扭了扭身子,坐直了道,“别碰我。”
“腿酸不酸?我给你捶腿?”说罢蹲下来就给她捶腿,一边捶一边顺势乱摸。
苏葭湄收回腿,抱膝坐着,“有何事求我,直说。”
奕六韩也坐下搂住她的肩,亲密道,“想不想沐浴?我给你搓背?”
“我已沐浴过了,有何事,说吧。”
奕六韩将手轻轻放在她腹部,“没啥事,你有我的孩子了,我还不该伺候你吗?”
苏葭湄冷笑,“这个孩子真让你欢喜,还是让你愧疚?觉得对不住她?”
“哪有,我当然欢喜。”他捧起她的脸,“小湄,我是不想让她太刺心。我能不欢喜吗,就要做父亲了!谢谢你,小湄。”
他吻上她光洁的额头,柔软如羽毛、轻盈如雨滴的吻,从挺秀的鼻梁一路滑下,却从唇边掠过,蔓延到另一边玉颊。再从她的脸颊边,游走到鬓边,又在耳垂下久久停留,如蝴蝶停在花瓣……
他的气息,带着他所独有的清新香气,将她整个人包裹萦绕。
刹那间,她仿佛陷入了花海,柔软而迷醉的感觉一阵阵漫过全身。
他的唇如同一只顽皮的蝴蝶,并不急于到她的芳唇里去采蜜,而是在她嘴唇周围,脸颊两侧,一点点地侵袭,仿佛攻占领地之前的迂回包抄。
接着,他伸出两指,轻轻摁在她的唇上。
她剧烈一颤,难以言喻的心动与柔情漫卷袭来。
她最爱的动作,小湄的专属。
他笑了,带着征服领地的霸气与得意,声音低沉而魅惑,“一起去沐浴吧,从未跟小湄洗过鸳鸯浴。”
迎晖院有浴室,就在小厨房旁边,奕六韩已经和歌琳一起洗过几次鸳鸯浴,从未邀请过苏葭湄。
苏葭湄玉白的容颜,腾起了胭脂般的羞色。
奕六韩将她一抱而起,往浴室大踏步而去。
“刚才太医说胎像不稳,最好禁止房事……”她搂着他的脖颈低声道。
“我知道,我只负责给爱妻搓背,顺便摸一把……”
……
第二日,吴令姬被叫到了影纹院。
吴香凝先是忆苦思甜,回忆吴家过去的贫寒、为奴为仆的卑贱。又回忆吴令姬的父亲早亡,寡母拉扯两个孩子长大的艰辛。
吴令姬和哥哥吴令禾,自幼丧父,母亲决意守贞、不肯改嫁,幸而有姑母吴香凝一直以来的接济。
吴香凝出资送吴令禾拜师求学,后来又将吴令禾安插在叶翎手底下,当了一个小军官。
前些年吴令姬的母亲患了风湿,手足肿痛,吴香凝为他们家雇了佣人,又请了大夫。
这些年,吴令姬的母亲延医吃药,全是吴香凝资助。
如今吴香凝再次提到这些,吴令姬很明白,这是要吴令姬为她做事,回报于她。
令姬低头默默地听着,还未答言,肥胖的奶娘在旁边激动地表忠,“夫人对我们恩重如山,咱们家小姐定会知恩图报!夫人但有何吩咐,尽管说吧!”还把肥硕的胸脯拍得嘭嘭响。
吴夫人甜美地笑了,“奶娘你这就说错了,我哪是要你们报恩?我都是为你们着想啊!”
“啊!”奶娘眼珠一转,忙道,“是,是,夫人一直为娘家操碎了心,我们都知道!”
吴夫人笑着慢慢靠在椅背上,手优雅地搭在扶手,深不可测的目光停留在令姬身上,“令姬,想当初吴家只是河间卫氏的家奴,今日你几位叔伯都已官居七品。咱们出身寒门,生来没有机遇,只能靠我们自己争取。令姬,你难道就不想有朝一日,为三少爷生下长子,成为三少爷的正室?”
“我……我不敢……”吴令姬惊慌地抬起头,搁在膝盖上的双手局促地绞着绢帕。
“有何不敢?”吴香凝忽然语气一厉,“哪个小卒不想成将军,哪个小吏不想成大员,哪个小妾不想被扶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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