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是艾妮在最后的关头甩出了自己手中的生物刀将偷袭者钉在了地上,但依旧没有阻止得了蚁兵将手中的短矛投出去,两声惨叫几乎同时【共鸣】起来,已经健步如飞赶来的狂战士、剑士龇目通红的看着男孩短矛锭在了地上挣扎着嚎叫着
艾妮极度不安的跑到了已经疼的卷曲起来的男孩身边,此时的虫人女孩颤抖着身形,手足无措的看着眼前躺在血泊中的男孩,传教士的【嘱咐】还历历在目,但意外就发生了,她能想象的到老法师只剩下唯一的一个治疗法术位给谁?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除非他【死亡】了,也许就有余地改变老法师的【选择】,但当她看到不远处那根异常【刺眼】的断指时,【理智】又痛苦的将她拉住了,这让她愈发的犹豫起来,但亲情最终战胜了感恩之心,她擒住在眼眶中打转的泪水,默默的站在原地,像是傻了一般的看着痛苦挣扎中的男孩,痛苦暗声道:“就这样吧,就这样吧,生死有命吧...”
求助无果的男孩开始自救,极度痛苦中的男孩望着站在原地【无动于衷】的艾妮,扫视了一眼,滚落在触手可及之外的药袋,其眼神中的绝望与疑惑不知道什么时候迅速的消退,他颤抖着血淋淋的右手,【咬牙切齿】的从贴身的麻布衣上吃力的撕掉了一块长布条,然后靠着惊人的毅力弓着身子坐了起来。
看着被短矛扎穿了并钉在地上的大腿,男孩无心额头上渗出的一滴滴密集的汗水,艰难的用长布条扎住了大腿根,血液开始止住外渗,再无心力的男孩低下了脑袋,疼痛让他的思维无法集中,但是他知道自己将要面临抉择,一个生与死的抉择,放弃治疗或许还有生的可能,选择治疗必死无疑...
“该死的,你在干什么?为什么不帮他止血...”狂战士爆怒的质问道
而一旁表情已然变的生冷的剑士,紧紧的用手抓着自己的剑柄,语气生硬的道:“因为她想让他死...”
传教士第一次扔下了自己的驴子气喘吁吁的越过剑士与狂战士来到男孩的身边,咒骂道:“该死的,为什么这个时候,你们还有心情谈论这些肮脏的话题,万一他断气了呢....”
随后,传教士又重重的嘘了口气,低声道:“还好,还好,我需要你们的帮助,法术治疗之前,这根该死的短矛需要从他的腿上【离开】...”
剑士沉着脸色,默默的将剑手中的长剑拔出了剑鞘,他一动不动的盯着眼前的虫人女孩,一旁的狂战士默契的喊上了一旁的黑衣人,转身来到男孩的身边,他们需要相互配合才能将那根钉在地上的短矛从男孩的身上拔出来...
看着传教士开始快速的准备好施法材料,艾妮欲言又止,她知道只要自己再敢多一句嘴,对面的剑士就不会再给予自己体面的客气,这会是绝对的辗轧。女孩从绝望中抓到希望,然后再度跌回绝望,这中间的种种的情绪交织已然让艾妮的心疲惫不堪,她无力的跌坐在地上,念念自语的望着陷入昏迷中的姐姐自责着...
随着一声轻呵,短矛被狂战士从男孩的大腿上抽离,这剧烈的疼痛再度让男孩迸发出惨烈的嚎叫声,大粒大粒的汗水瞬间的从皮肤中渗出,男孩低沉嘶哑的向一边准备施法的传教士询问道:“我还能撑多久?”
“不知道,这取决你的求生意志,与你体内的存血量,但我觉得如果你再这么多废话,你很快就会撑不住的...”传教士耐住了性子为男孩解惑,并迅速的为男孩止血、清理伤口
“能不能撑到新的治疗法术位【刷新】...?”男孩依然不管不顾的追问
“理论上可以,但是我们不需要不切实际的理论,我只需要一个治疗法术,不但你的大腿上的创伤会好起来,说不定你的那根断指也能有很大的几率被重新接回来,然后你会脱离危险,我们都会安全...”传教士尽量的将自己表现的自信满满...
“给我包扎,然后把最后的一个治疗法术位给欧莱雅...”男孩艰难的做出了抉择,这不但让刚刚从男孩身上爬起来的黑衣人凯尔愣住了神,就连以为自己听错了狂战士,也忍不住的向一旁的黑衣人凯尔发确认道:“他..他刚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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