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陵的话,不仅仅让付如初烦心,也让沈凌川心里划过一抹狐疑。
他看着她,期待着她的答案。
付如初撇开视线,对上江陵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狠心道:“你根本不懂我!”
江陵嗤笑:“我不懂你?是,我是不懂你!但我知道,你千不该万不该再一次与沈凌川有纠葛!”
付如初在心里祈求,希望江陵不要再说下去,可他没有,依旧接着酒劲,把心里的话掏出来:“我真是看错了人,你不配,你不配付如风那么对你!”
江陵眼眶里蒙上一层水雾,俗话说啊!男儿有泪不轻弹,可他终究是太失望,“你都不知道,他为了救你,给我跪下。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我都没见他求过谁!唯独为了你,你根本不配,他就是个傻子,不值得!哈哈哈!”
付如初拼命的憋住了泪水,你说的我怎么可能不懂?我也是个人,我在忍了,我在努力了,我真的很努力在逃了。
你为什么要出现,我就快控制不住了,我好不容易才让他彻底相信我的,我不可以功亏一篑的。绝对不能。
沈凌川自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付如初抬起头,把眼泪憋了回去,硬是为沈凌川找了借口:
“你不知道他经历过什么,我和他在一起,只是因为我还爱他。我没有忘记我哥,但是你不知道真相,就别这么说我!”
付如初强忍着泪水,好好捋了一遍思绪:“我很感激你,记得我哥,也感激你帮助过我,我还是我!”没有变过,你只是看见了一个为了生活不断演戏,不断欺骗自己的付如初。
她主动的挽住了沈凌川的手臂:“走吧!我累了,想回去了。”沈凌川拉开车门,对着江陵吼道:“你不是她,不配这么说她!”
然后重重地一甩车门,车子扬长而去。车子停在路边,付如初抱着膝盖,一直流着眼泪,沈凌川下了车,打了个电话让萧白过来。
然后径自走到车后座,把她揽进了怀里,“不哭了,好不好?”
付如初肩膀还在一抽一抽,哭的很凶,泪水就是真的梨花带雨,豆大的泪珠不沾睫毛,反而有一种楚楚可怜的感觉。
沈凌川拍着她的肩,“不要哭了好不好?”付如初充耳不闻,继续吊着眼泪。沈凌川被哭声弄的心烦意乱,“我回去揍他一顿。”
付如初一听,立刻停止了哭声,“那么大人了还打架,你幼不幼稚沈凌川。”沈凌川见她不哭了,轻笑一声:“你那么大人了还哭,你是不是幼稚?”
付如风擦干眼泪,“那也是你教的。”沈凌川往后座一仰:“我可不可以理解为夫唱妇随?”
付如初破涕为笑,她也不清楚,现在的她,因为他是不是真的在演戏,又或许就是本色出演。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付如初狠狠掐了一把大腿,才彻底清醒过来。对着他不满地说道:“难过了你还不让哭的?”
“你可是我老婆,为别人流眼泪我还不能有意见?”沈凌川一如既往地霸道。
“那我不哭了!”付如初妥协。
沈凌川挑眉:“你的眼泪只能为我而流。再说了,今后我不会让你哭的,就算真的哭了,那也只会是幸福的泪水。”
付如初盯着他一脸认真的面孔,半响才问到:“你说真的?”他猛地点头,没有了往日的高冷还有不近人情。
秋高气爽,清风一缕,吹散了心里的烦躁。萧白过来的时候,脸色不太好,一天天被使唤干这些无聊的琐事,谁能心情好呢!偏偏还不能有不满。
沈凌川大爷是的吩咐:“去迷你时装店!”付如初惊讶的看着他吩咐完,不知道他想干嘛!沈凌川搂着她,狭长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盯着她的面孔出了神,他喜欢极了她这种温顺的样子。总能触碰到他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付如初一直埋在他怀里,沈凌川心情大好,不禁调侃她:“不问问我带你去干嘛?”付如初抬起头,对上他深邃的眸子:“嗯?去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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