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阻止,却看见自治兵在血泊中机械的蹲下,他面无表情的开始搜寻老守卫的腰间,目标很明确钥匙串,拿下钥匙串装进自己的衣服夹层里,脱下老守卫被刺穿的皮甲和制式套装换上,除了鞋子和裤装,然后左手抽出了老守卫剑带里的长剑拿上。
他麻木的摆弄着老守卫的余温尚在的身体,似乎这样能让自己去接受一切,这只是一个物件,而不是一个曾经活生生存在的人。
“难逃一死么?”
自治兵像个没有灵魂的机械一样遵从指令一般完成这一切站了起来,转身慢慢走出门外。
“你到底在......做什么?”我牙齿打颤的问出,但不得不问,眼前发生的一幕幕转折得如此突然如此匪夷所思,他不杀仇人,杀亲人。
“这一切都怪你。”
“那,本!!!你为什么不杀了我?”这也能算我头上?本,是我上次跟他械斗时无意从一个叫“队长”那听来的。
“有人要你活。”听到我叫出他的名字并没有太多惊讶,自治兵冷冷的回答。
“谁?”
“时间不多了。”
自治兵快步走了出去,这一次大门没有关上。
滴血的匕首滴出的一路点点血迹,而其跟随着血红的脚印好像铺出一条猩红罪恶的道路。
“吱——”自治兵走出门外后不久,不时的传来牢房门被打开的声音,他要释放整座监狱地下室里的死刑犯!
“啊——”获得自由的兴奋欢呼声开始传出,一个,两个,出现越来越多的声音,好像从四面方发出,也越来越大声,组成一曲地下恶徒交响曲,讽刺的是指挥家却是名不见经传的一个小小自治兵。
整座监狱像马上要烧开的水,正在开始逐渐沸腾,混合着腐臭的气息,罪恶的涡流正在形成,被瓦解的监狱正在无可避免疯狂的下坠掉入黑暗的漩涡中。
“疯了,这个自治兵真的是疯了!”我马上意识到大事不好,我不可避免的要被划分到这个逃犯大军里面,不论我自己是否愿意!当政者可不会管我有没有被锁上这个无关紧要的细节。
“张伯伦先生,那现在我们能怎么办?”小东西也听到了我心中的分析,担忧的说着。
“我好像没有一点办法!”我看了一下冷冰冰的锁链无奈的说道。
正当此时,门口传来声响。
“见鬼!都是怎么回事!”过道的火光照出了一个矮小的人影慢慢晃动出现在我的拷问室门口。
“拷问室里应该就只有那个被锁起来的穷鬼,这里安全!”他思索了一阵,高兴的说。
看影子的主人腿脚好像并不利索,影子移动的速度很慢,这一小段距离花的时间比想象的久。
他贴着地面左一手右一手的拖动自己的身体往前进,原来他是匍匐爬进来的!而他的右腿似乎受了什么伤,爬过的地方竟然拖出了一条血带。
爬进来后刚快的转过身子来,身子像被甩出去一样的转向,他看来是像是想急迫的从内测关上这道长方形的铁门,他坐起上半身伸出手赶快把门栓锁上,才发现这个拷问室内侧根本没有这种设计,抬起右手正待泄愤锤上去,但理智及时阻止了他这么做,他背靠着铁门休息起来。
听着窗外喧哗吵闹,此刻呆在这拷问室里面好像能给他巨大的安全感。
“呼....呼,一个个都疯了!看你们这场狂欢能撑多久,换班的守卫马上就要来了,你们一个个都得死!!”他恶狠狠的咒骂道。
他现在满头大汗,右腿又有着伤,爬行使皮质制服沾染了不少污秽并微微发皱看上去很狼狈,脸色蜡黄脸型修长如马脸,是早上伙食团送饭的,两个装食物的桶也不见踪迹了。
“送饭的你怎么会在这?“我看他静下来的出声问道。
”
“你踏马就少......“他侧过头来,心情不悦正准备发火怼我几句,突然看到我脚前倒在血泊的老守卫。
他身体挺起右手反射性的摸向腰间的长剑,警惕的盯着我说:“你干的?”
我向着左手的锁链努努了嘴说:“我能这么牛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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