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缓缓睁开了眼睛,双手也恢复知觉的勾动了一下。
“啊————!我的手!!!”恢复知觉的瞬间,痛感像迅捷出击的毒蛇一样一口咬在了我的痛觉神经上!
我不知道自己昏过去了多久,没有阳光照射进来让我做个参考猜测一下时间,我脸上的血液已经凝结,头顶上的擦伤已经结痂,左肩上伤口处血液刚刚凝结成块,变成一个血疙瘩,血疙瘩鲜嫩火红,没有化脓的迹象,身体也更加无力虚弱,两条手臂一直传来刺痛感都能使我能忽略左肩被穿刺造成小洞的疼痛感了,双腿根本没有一丝力气去支撑我的身体站立,比起说被锁,我感觉自己其实更像块残破的抹布被挂在这。
我试着拉动右手,却纹丝不动,双手一字拉平分别被不同的镣铐锁住,镣铐的铁链直接是钳入了墙面跟墙壁连接固定,我全身能自由活动的就剩下双脚了。双手分别被镣铐锁住,镣铐的铁链直接是钳入了墙面跟墙壁连接到了一起的,我被贴墙锁住了!而胸前的项链也不知所踪。
时间应该只经过了三十分钟。
一个壁挂式的类似火炬架在我身前的侧面墙壁上,火炬架里火焰发出一阵阵晃动的火光,火光并不刺眼,却把整个房间照得通亮,不知道它燃烧了多久,却一点熄灭的感觉也没有,也不知道燃烧物在哪。
整个房间的顶很低让人感觉到很压抑,四周都是青色的石砖墙,不知道它是不是本来颜色就是如此,有些石砖上面还长了黑色的苔藓,自己现在应该是在一个地下室,身体右上方有一扇铁门,铁门的上方开有一口,口里有一条条圆柱形的的铁栅栏。
我身体左侧的角落里有一个圆柱形的大铁桶,1.9米的高度刚好比我的身高高一点,像一座黝黑的大铁炉的门开了一侧,原来是可以合拢打开的结构,我隐隐看见门的内侧上面全是一根根的锋利钢刺,钢刺的位置设计得很奇怪似乎全部避开了人的要害位置。
房间正中间有一张木制框架做成长方形的木板床,床板上每隔一小段有一截带刺的滑轮安装在上面,床的一头有一个绞盘,绞盘上还有棘轮并且连接着一捆粗麻绳索,另外一侧床板的底部,地上有一对铁镣铐,镣铐的铁链跟地面连接固定,铁链很短大概刚好能伸到木板床的样子。
木板床上还有两件外形一样的铁质小物件,一个呈闭合状形状像一个长条状的梨子,一个呈盛开状在其顶部有一个铰链,底部有一个曲柄像是控制器,看到这一开一合,打开的过程就类似于撑开雨伞一样。
时不时有一阵阵的哀嚎透过铁门从通道传来,似乎不远处有不同的人正在遭受难以忍受的痛苦,一声声水滴落的传来“嘀”,“嘶嘶的”声音出现过道来了一个老鼠过客,它似乎不想在这停留太久,这是它的家却不是它的餐厅,鼻子探寻着逐渐远去。
“淦!”菊花阵阵凉意传上身体,到这我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
至于我为什么会在这,多半是自治兵盛情“相邀”,在我没法拒绝的时候
我身上的血腥味很是这么难闻,夹杂着丝丝土的味道,但也已经不是这么强烈了,它被更强烈的腐臭味道覆盖了。
我身平闻过最臭的只是冲水系统坏了之后的厕所,而且是清晨一早的厕所,那年高三起得早,上早自习前去厕所方便,我走进厕所却仿佛感觉要窒息,硫化氢狠狠的掐住了我的脖子。
这不是单一个物体能做到的,整个地下室每一个角落都是肮脏不堪的,整个空间是一座腐臭培养皿,腐臭味道传递的不仅仅是让人作呕的恶心而已,它传递着折磨,缓慢的死亡,恐惧,却不知终点在哪?
这是一间拷问室,拷问让人恐惧,囚徒知道自己要死,却永远不知道何时能结束这种暗无天日折磨,只能看着生命如线一样从身体慢慢抽离,而这种恐惧关键核心是希望,人类每一分一秒的活着,就一分一秒的觉得会有奇迹,最不切实际的幻想带来无边恐惧,肢体的疼痛感被加深如同凿骨。
希望在只是伤口上的最粗粝的盐。
我在心象世界看着看着小威似乎是睡着了,并没有用什么特别的方法,思想又从意识海回到了身体里。
我问到:“小威,我怎么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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