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站台,宋明打了一辆面包车,回去的路上继续是提心吊胆,路面的积雪足有半尺高,被车轮压出了一路冰冻,司机们不敢开快,油门稍微用点力轮胎开始打滑,一路飘着走。
王木木一颗脆弱到心提到嗓子眼,生怕司机把她和宋明送到沟里去。她回头看了一眼宋明,他却气定神闲,貌似一点恐慌感都没有,像是早已经习惯了这种飘来飘去的车技。
面包车开了整整两个小时才到宋明家门口,此刻已经凌晨四点,两人将近两天两夜没有合眼,宋明下了车小声的跟王木木说:“我爸妈现在应该还没有起,我们小声点,先进去休息吧。”
王木木有气无力一点头,东北的凌晨被大雪覆盖,四周并没漆黑一片,放眼一看,周围的房屋马路建筑都笼罩着灰蒙蒙之下,像一幅藏在阴暗里的水墨画。
宋明的家是一层独栋,大门打开,里面有个小院子,院子里除了大雪什么也看不到,走进屋里,先是大客厅,屋里不暖和,宋明说:“客厅没什么客人来,暖气一直坏了也没人修,先回我房间睡吧。”
此刻的王木木头重脚轻,实在没什么心情去看看这屋里的陈设,跟着宋明回了房间。
宋明的房间也有趣,是客厅里隔出的一小块地方,只够塞张床,床边装了个简易的推门算个房间,鞋子都只能扔到推门外。
王木木此刻也没心情关注这些,立马倒进床……在火车上她就想,要是有床她能立马睡着,可现在床就在她身下,她瞪着一双眼睛,反而很难入睡。
过了一会儿,她从床上爬起来对宋明说:“有热水吗?睡之前总得要洗个屁//股洗脚吧。”
说起这个,王木木一直有个疑惑,她在北方几个月才知道北方人跟南方人不一样,好像他们睡觉前从不洗//屁//股。
王木木接触的北方人不多,在她已知的东北人当中就只有工厂里那十几位,而他们对南方人的第一特别印象是:“南方人特别喜欢洗//屁//股。”说完还会哈哈大笑,感觉是一件特别搞笑的事情。
北方温度降下来后,那些工人们就不洗澡了,每天睡前用桶泡个脚,只有王木木和张娟会偷偷摸摸的拿个小盆去厕所里洗//屁//股,换内///裤。
那两个月也正是工厂最忙的时候,不论多晚,王木木都会洗干净睡觉。可那些北方工人既不洗,也没有时间去澡堂洗,就这么生生熬了两个多月,简直让王木木不可思议。
她觉得自己两个多月不洗澡已经像是脏到犹如掉进粪坑一样,可总有些地方的生活习惯让她很难去适应。
宋明跟着倒进床上,把外面的棉袄与外裤脱了钻进了被窝,一脸疲惫的说:“先睡吧,家里一般不烧热水,明天再说吧,乖。”
王木木却不同意,她有点烦躁的说:“不洗我睡不着,要不你告诉我哪里可以烧水,我自己去。”
宋明皱眉说:“别闹腾了,爸妈都睡了,一会儿把他俩吵醒怎么办?”
这话说的有意思了,王木木什么都没做,只不过想烧点热水把自己洗洗睡觉,怎么就变成了闹腾。她瞪了宋明一眼,可后者翻了身已经打起了鼾,根本没把王木木的话放心上,无奈,王木木也只能将就睡下。
上午九点多,王木木被宋明弄醒了,她睡得正香,无意中梦到男孩穿着白色西装牵着一个陌生女孩,缓缓的向自己走来,他说:“木木,我结婚了,祝你幸福。”
梦里的情绪总是会被放大无数倍,王木木心痛如绞,她想说什么,可发现自己已经没有资格了,那个男孩已经不是他的,不会对他言听计从,不会把她捧在手心里,也不会再有坚持等她了……王木木在难过中睁开了眼睛,然后看到了宋明的脸,压在她上方,正试图*她的裤//子。
“你干什么?”王木木心里莫名的厌弃,她推了宋明一下,对方纹丝不动,继续*下她的裤子。
宋明笑着说:“想了。”
王木木拒绝了他:“身上都不干净,你不洗洗,再说我很累了。”
宋明却充耳未闻,强制性的*了她裤子,发生//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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