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色,古香。
一进别墅内,一股风雅韵味扑面而来,让人不自觉静下心来,一言一语都似乎要在心里转一转,变得更合礼数,才好意思说出口。
夏冬青站得有些拘谨,不敢随意走动,生怕踩脏了地板。满眼看去,那沙发,那茶几,那电视,那些桌椅,不知道是什么牌子,但都显得很高档。
“这得上千万吧,这辈子都不买起的系列。”
夏冬青小声嘀咕道。
作为孤儿,从小生活在孤儿院里,有一栋属于自己的房子,是夏冬青一直以来的愿望。他一直辛苦打工,就是为了攒钱买房。可这个世道,买房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不靠爹妈,自己买房,没个六七年,都不够一栋房子的首付,像这样的豪华别墅,更是想都不敢想。
说实话,他有些羡慕。
赵吏走过来,一巴掌拍在夏冬青的后背上。
“嘶!”
夏冬青疼的头皮发麻。
“干什么,赵吏!”
“瞧你这点出息。”
赵吏翻了个白眼,拿起桌上一个苹果,擦了擦,咔哧咔哧吃了起来。
夏冬青看赵吏苹果啃的脆响,咽了口唾沫。
他好饿,真的好饿,可是他现在半死不活的状态,吃不了活人的食物。
不去看,不去看,必须要转移注意力。
“一栋别墅而已。年轻人,你要相信自己,试一试,拼一拼。”
赵吏含糊不清,边吃边说道。
“不然,你怎么知道自己真的买不起。”
“赵吏,你还好意思说我。”
夏冬青回敬了一个白眼。
“你说瞅瞅你,活那么久,还能穷,去年还有一家便利店,现在连这身衣服都是别人医院的,丢了人不?”
“那是冥界有规定,摆渡人不能挣人间的钱财,不能破坏人间的市场秩序。不然,我当年随便一个吃饭的碗,留到现在都是无价之宝。”
赵吏站起来,和夏冬青四目相对,火花溅射。
“你就吹吧你。”
夏冬青一脸不屑,说道。
玄女摇摇头,叹了口气,对苏蝉道:“不好意思,这两二货我不熟。”
苏蝉眼神中跳动着光芒,手掌不自觉地盖到陈玉凝的头顶上,说道:“你觉得,让他俩原地结婚怎么样?”
玄女退后了一步,很震惊地看着苏蝉。
陈玉凝不满地推开苏蝉的手,道:“师父,都说了好几次了,别摸头,会长不高的。”
师父总想摸她的头,她又不是小猫小狗。
她想起来,在精神病院门口也被师父摸到。
好气。
苏蝉很疑惑地看着陈玉凝。
“徒弟,你这么大年纪,已经长不高了。”
陈玉凝:“......”
这个师父,扔了算了。
......
夜过凌晨。
三楼,苏蝉的房间。
柔和的光照在苏蝉的身上,在墙上留下一道黑影。
影子慢慢拉长、变大,像一只恶魔从影子中脱离出来。
“啊呜!”
一副黑色的尖牙利齿咬住苏蝉的右肩。
“说谁是狗呢!说谁呢!”
苏蝉轻轻一抖袖子。
他穿的是长袖衫,袖口很小,但依旧内藏乾坤。
一团没有人形的魂魄被释放出来,随即向外逃去。
黑色利齿立刻松开嘴,弃了苏蝉,向那团魂魄扑去。
它伸出一条触手将那团魂魄缠了几圈,紧紧捆住,任凭那团魂魄如何挣扎,都无法挣脱,而触手的另一端则先是变化成一个黑色煤球状,再变化出一张怒脸。
“哼!”
苏蝉问道:“你要我留下这魔物的魂魄是为何?”
黑煤球说道:“阻止泰山府君祭。”
“泰山府君祭有什么问题?”
苏蝉皱眉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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