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晓冷笑着说道:“不,你在撒谎!你深爱着她,所以你为她报仇,毒死了阿卡莎。”
“为她报仇!?我都不知道是谁杀死了她,就算我知道,我也只会对凶手感恩戴德好吗?”方行嗤之以鼻。
“哼,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应该是你倒贴的她,即使她一直都把你当成她可以利用的棋子,你还是深爱着她,当你看到她被阿卡莎性侵时你没有离开,而是选择站了出来……”
方行看到房间里的一幕后,一脚将门踹开,大喊道:“老师,你在干什么?!”
“果真是我收的好徒儿啊!”阿卡莎冷笑着从床上站了起来,“从今往后,你我师徒恩断义绝!”
方行跑到浑身赤裸的琴月身边,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盖在了琴月身上,说道:“你以为我稀罕你这个老师!?小月,我们走!”方行一把将琴月抱在怀里,大步向门口走去。没有搭理一旁用恶毒眼神看着他的阿卡莎。
“谢谢你啊!”琴月坐在咖啡厅里,手紧紧地握着手中的咖啡。
方行微微一笑,手搭在了琴月的手上,手掌的温热瞬间融化了琴月那如冰一样寒冷的双手。
“如果你状态不好的话,今天晚上的演出就推了吧,反正观众们也不知道你会出现!”方行顺势坐在了她对面,柔情似水的望着琴月。
琴月抬起头,和方行的目光相撞,面上一红,慌忙把头低下,轻轻摇了摇头。方行轻笑一声,轻轻拍了拍琴月的肩膀,转身离开了咖啡厅。琴月没有看到,原本温文尔雅的方行在转身那一刹那,眼里闪过一丝狠戾。
“你为了能顺利跟琴月在一起,就在阿卡莎的口红里下了氰化物,只有她喝水或者吃东西时才会毒发身亡。你是今天离开咖啡厅时临时起意要杀阿卡莎的,所以准备的很仓促,就用琴月的口红换掉了阿卡莎之前被你下过毒的口红。当然,也有可能是你想嫁祸给琴月,虽然阿卡莎死了,你们之间就没有阻碍了,但是你知道琴月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所以你嫁祸给她,让她进监狱,而你则会不惜一切手段地将她弄出来,想让她明白,这个世界上只有你会永远站在她的那一边。啧啧啧,方先生,你还真是用情至深啊!可惜啊,人算不如天算,你深爱着的琴月,死了!你做的这一切都没有了意义!”拂晓轻轻摇首叹息着,语气中满是嘲讽。
方行眯了眯眼睛,深吸了几口气。
“哼,你有什么证据吗?”
拂晓冷笑一声,用笔在本子上写了什么,说道:“证据?当然有啊!”
方行轻轻皱起了眉头。
“你的指纹留在了那根口红上!”拂晓用笔指着方行,冷笑着说道。
“你胡说!我明明带了手套的!”方行从凳子上激动的站了起来,扯得手铐“哗啦,哗啦!”地响着。他随即看到拂晓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后,立刻就明白了过来。
他下意识地抬起手想要指着拂晓的鼻子,可惜两只手被手铐铐到了一起,所以两只手不得不一起指着拂晓的鼻子,动作十分的滑稽,他大骂道:“你……敢诈我!?”
“是啊,我就是在诈你,可惜你太蠢,还是上钩了!”拂晓有些怜悯地看着眼前这个垂死挣扎的男人。
拂晓嗤笑了一声,冷声问道:“你觉得你做的很对是吗?”
“不对吗?我做得不对吗?如果我不这么做,我和琴月一辈子都无法逃离那个老妖婆!”方行已经换掉了刚开始那个无害的面孔,露出了面具下的獠牙。
“对,你做的太对了!我要是你,也会这么做!”方行等来的答案却是他没有想到的答案,他疑惑的看着拂晓。
拂晓低下头,煞有介事地叹了口气,说道:“琴月不是自杀,是他杀!”拂晓投出了一个重磅炸弹。
“什……什么!?”方行震惊着看着拂晓。
拂晓故意没有注意到方行的异样,接着说道:“就是因为凶手,你做的这一切都付之东流了,要不然,现在你应该已经实现你的愿望了!”
“是谁?是谁?”方行不停地重复着问题,声音低沉,像是野兽的嘶鸣。他的手颤抖着,手铐也随着他的颤抖发出了“哗啦,哗啦!”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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