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的时候,陆谚深特意把用外套把慕念念裹严实了才打开车门。
不过兜头冷风还是让慕念念往陆谚深怀抱深处缩了缩,像只畏寒的雏鸟。
陆谚深心情一片柔软,下意识的把外套紧了紧,抱着她快步进了屋。
周管家见陆谚深抱着一身酒气的慕念念回来,颇感意外,赶紧走在前头替陆谚深开了卧室门,待陆谚深进去,又轻手轻脚的关上了。
一沾床,慕念念就往枕头上拱了拱,翻了个身彻底入睡。
给她搭上薄毯后,陆谚深又进了书房。
照片还摆在书桌上,这次他却没再多看一眼,直接拿打火机点了。
不管照片上拍摄的是真是假,他都不想再追究。
慕念念爱他,而他,无论如何都不能失去他,这对他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看着照片最后一角在火苗的舔舐中化为灰烬,他终于释然一笑。
手机恰在这时响了起来,是一串没有任何备注的数字。
接通之后,一道柔婉的女音,自听筒中传来,“ing,issyu。”
陆谚深抬眼,看向书房门口方向,隔着两道门,那里睡着他心爱的女人。
于是他轻轻一笑,不咸不淡的应声,“嗯”
“我等你回来,可是,你还要多久?”
“这不是我能决定的,也不是你该问的”
冷冷淡淡的嗓音,令人感到拒人千里的疏冷。
那边静了静,“对不起”
“没关系,没有别的事,不要给我打电话。挂了。”
“等等!”似乎有所迟疑,片刻后,终于问出了口,“我可以去看你吗?”
陆谚深蹙眉,顿了片刻回答,“做好你自己的事情”
然后挂断。
抬眼看了看时间,国此时应该正是深夜。
慕念念稀里糊涂地感觉到自己变成了一条鱼,正在江河湖海中游来游去,寻找失散的弟弟另一条漂亮的小鲤鱼,然后突然就被万恶的渔夫给抓住了!
抓住之后,直接摆上了砧板。
渔夫那双力大无穷的手,一边掐住她脖子,一边扒她的鳞片!
她摇头摆尾地闪躲,却怎么也闪不开!
鳞片被扒完了,凄凄惨惨地暴露在空气里,凉飕飕地空气激得她不断的缩身子,恨不得缩成一只肉团子!
可渔夫不肯,摁着头压着尾巴,露出一口白牙,凶狠地说:我要给你开膛破肚,不许动!
慕念念大惊,挣扎得更厉害,连踢带踹尖叫:救命啊!我不要开膛破肚!
又惊又急之下,出了一层冷汗,然后就惊醒过来,睁眼一瞧,果然有个万恶的渔夫,正伸手剥她衣服,隐忍的表情,显示了他的急不可耐!
“你干嘛?!我不要做咸鱼!”
陆谚深一愣,他承认趁慕念念喝多了做坏事,确实有趁虚而入的意思,很不地道。
但慕念念是他老婆,领证的,甭管最初为什么跟他领的证,这是铁打的事实。
他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开荤,享受一下做老公的福利,没什么不可以吧?
可慕念念的表情,让他觉得自己不是要开荤,而是要当屠夫。
“谁说你是咸鱼了?”
“你!你剥我的鳞,还要给我开膛破肚。就是想把我做成咸鱼干!”
陆谚深额角抽了抽,意识到,原来还醉着,根本就没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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