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念念黑着脸,气鼓鼓地往回走。
佣人园丁见证了这一场对峙,此时纷纷扭脸,装作各忙各事的样子。
傍晚,陆谚深拎着一只包装格外精致的盒子到慕念念门口,推了推门,从里面锁上了。
他倒也不生气,伸手敲门。
里面半天没回应,对着门口站了半分钟,忽然转身走了。
房间里,慕念念翻了个白眼,哼了一声,继续趴床上刷手机。
隔了两分钟不到,门外又响起声音,这回是从钥匙孔处传来的。
慕念念一惊,跳起来想搬了床头柜去堵门,结果刚走了两步,门就被推开了。
陆谚深拎着精致的纸盒站在卧室门口,漆黑的眼睛落在慕念念搬着的床头柜上,很意味深长地挑了挑眉骨,“真是煞费苦心,辛苦了。不过……很抱歉,你白忙了。”
慕念念把床头柜往地上一放,就势坐上去,“想多了,我拿它当凳子坐。”
闻言,陆谚深的目光又在化妆台前的高脚凳上转了一圈,最后回到她屁股底下的床头柜上,“哦”了一声。
心知慕念念心里憋着气,也就不再拆穿她,越过她身侧,把礼盒往床上一放,“试试衣服,一会儿跟我出去一趟。”
慕念念一听心头一动,却翻了个白眼,冷哼,“不去,外面很危险。我要等这阵子过去再说。”
知道她是故意耍小性子,难得的是,如今的陆谚深居然半点儿不生气,反而耐心地说,“有我在不会让你有危险,除非我死了。”
语气很平淡,却让慕念念心头一揪,被人狠狠拧了似的难受。
“去就去,拜托你别再说这种不吉利的话,污染我耳朵。”
拎了盒子,她怒冲冲去了衣帽间。
陆谚深看着她的背影却慢慢地笑了。
别扭是别扭了点,好歹是关心的吧。念念,对于我来说,除了仇恨就只有你了。你就像我头顶唯一的那束光,你说我怎么能舍得放你走?
原来,陆谚深要她参加的正是陆家家宴。
虽说是家宴,慕念念却觉得更像鸿门宴。
不由得又有点心疼陆谚深,觉得他真的是再也没人心疼了。
觉察到自己的心软,慕念念又想抽自己耳光。
陆谚深可是软硬兼施地限制了你的自由呢!你怎么可以心软呢?!
慕念念很懊恼,手指捏着礼服裙摆死劲儿蹂躏。
陆谚深靠在旁边闭目养神,光影变化之下,他的轮廓时而清晰时而模糊,不管性情气质怎么变化,那张脸却总是该死的惑人。
陆谚深牵着慕念念下车,才走到门口,就看见乔悦怡等在那儿。
见了他们立刻笑着迎了过来。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看见乔悦怡的殷殷笑脸,慕念念只想到了这句话。
“谚深,你们可算来了,快进来。”
乔悦怡看看慕念念,最后把视线停在陆谚深身上。
陆谚深握着慕念念的手,拇指习惯性的在她手背上轻轻摩挲,一点儿也没客气地领着慕念念走在前头。
陆正怀夫妇的住处,是栋老师别墅,看上去有些年头了。
他们的低调倒是让慕念念觉得挺意外,后来思绪一转,想到陆正怀是从政的,不宜张扬,也就不觉得有什么意外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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