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开勃立即命令道:“兄弟们,快换上粗布衣服,迷惑敌军,以免让中央军发现我们是救高水洋和徐翠儿来的。”
土匪兄弟立即放下枪,换上了便装。周开勃立即从副驾驶室爬上车斗上面,命令道:“把机枪给我架好。等中央军的卡车进入一百米,就打掉卡车的灯。”
魁牛拿了一支狙击步枪,靠近周开勃身边,自信地喊道:
“周连长,你放心,我准叫这第一辆卡车成为瞎子。”
当土匪国军乘坐的卡车行驶到一个三十度的斜坡时,周开勃故意吩咐道:“南况,你逐步放慢速度,让中央军的卡车追上来,我们好消灭它。”
当中央军的第一辆卡车进入一百米后,魁牛将枪杆搁置在卡车的后板上,“啪”的一声,一颗子弹穿过夜色,打在中央军的第一辆车登上,车灯哗啦一声,成为“瞎子”。魁牛又瞄准又第二个灯罩,随着啪的一声响,第二个灯罩成为“瞎子”,第一辆车立即停下来,一动不动。
董光气得毛发都直竖起来,命令道:“给我开枪。”中央军朝前面的土匪国军开枪,子弹打在土匪国军的卡车挡板上,发出铛铛的撞击声。
周开勃命令南况:“快把车灯关掉。”
南况领命,立即将车灯关掉。
周开勃命令土匪国军狠狠地打。由于中央军第二辆汽车的灯罩照射着第一辆卡车,土匪国军十分清楚地把第一辆车上的中央军辨析清楚。土匪国军架起机枪,猛烈扫射,第一辆的中央军被打死不少。
董光弄不清楚前面的是什么敌人,他思索着:“重庆这个地方,怎么有这么厉害的武装力量。共产党不是和国民党在联合抗日,是不会主动进攻国金党军队的。蒋委员长虽然秘密下达反共的密令,但现在共产党肯定是不会知晓的。他百思不得其解,现在只能进攻,把头号间谍抢回来,好向国民党中央交代。”
董光看见这个情势占不到优势,心里下定决心,要追上去拼杀。于是,他大声吼道:“驾驶员,把这个车开下悬崖,让第二辆车冲上去。”驾驶员真的照着董光的命令,将第一辆往悬崖开去,卡车想一个巨物一样,掉下几千米高的山崖。第二辆车启动发动机,朝前面开去。为了防止敌人打坏灯罩,车上的中央军密集朝土匪国军开火。周开勃见中央军火力太猛,立即命令南况快开走车,驶离战场。
中央军的卡车离土匪国军的卡车越来越近,土匪害怕起来。董光命令道:“把钢炮拿出来,给我轰。”几个国军将钢炮拿出来,由于卡车行驶在崎岖不平的土路上,国军摆了很久,也未能把钢炮摆平衡。射击手一炮打出去,炮弹落在泥土路上,爆炸后火光冲天,吓得土匪国军心惊肉跳。
周开勃对中央军发射的炮弹,倒是无所畏惧,他安慰大家道:“兄弟们,不要害怕,晚上中央军打不着咱们。”他继续说道:“既然他们使用炮弹,那我们就扔手榴弹。”
土匪国军的卡车驶过一个弯,他对魁牛吩咐道:“你带十个兄弟下去,每个人带三颗手榴弹,托在泥土路的高处,向车里扔手榴弹。”
土匪国军的卡车一刹住,魁牛和十个兄弟就下车,像兔子一般敏捷地钻进道路的草丛里,并用杂草隐藏起来。
魁牛看见中央军的卡车行驶到目标处,就命令道:“扔!”三个手榴弹恰好落在车厢里,顿时穿出爆炸巨响,尸体横飞,呻吟声不断。
周开勃带领土匪国军一下子将中央军卡车包围起来,举起火把,火光将道路照得明晃晃的。中央军的尸体横七竖八地躺着,惨状不堪入目。
周开勃哀怜地说道:“这些人不去打鬼子,打自己人,真该死。我们还是走吧。”
徐翠儿接口道:“周连长,等一等。我搜下董光的包里,应该有一些密令。”
周开勃猛然醒悟过来,喃喃说道:“还是徐翠儿考虑周全,善于捕捉线索。”
徐翠儿弯腰搜索董光的军装包里,搜出一封信,打开一看:“反共开始,各地要对共产党党员进行抓捕,削弱力量。上面落款是国民党高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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