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新世界 (2-1)

“这件宋代官窑青花瓷距今七百多年，能够保存至今实属精品，买回去摆在客厅……”

昏暗油灯照耀下的古董，很多人或许会因为光线忽略那些平常不易察觉的细节，秦霜自然不是特意前来买一些能看不能用的无用之物，事实证明自己能够遇到封魔盒完全是运气，就如同买彩票，特意寻找后反而没有任何意料之外的收获。

懒得继续和老板扯皮，秦霜和大多数男人一样，购买东西直奔目标几分钟搞定，绝不会浪费时间去做无关紧要的其他事情。

或许自己应该扩大范围去看看？落日的余晖将城市街道印染成金黄，行走在人行道上，秦霜谈不上失落或烦躁，找到自己那辆价值几万美元的二手福特轿车，调转方向前往七个街区外的皇冠酒吧。

临近夜晚的纽约城，奔波一天的普通人通常都会选择来这里放松片刻，亨利早已坐在柜台前，醉汹汹的样子也不知已经喝了多少。

“你这样下去恐怕很快就会患高血压。”

“哈哈，管他呢，我现在高兴，暂时可以不去考虑。”

看到落座的秦霜，亨利总算清醒了几分，摇摇晃晃好半天才从怀里摸索出几页纸。

“按照你的吩咐，我已经抛售了手头所有的史塔克工业集团股票，卡洛斯先生和罗本议员他们对于你的水平很满意，提前收到今年的收益后就连原本指派过来的监督人都没了下文，我想恐怕要半年以后他们才会重新想起。”

吹了声愉悦的口哨，秦霜将详细的交易清单流水收入怀中，取出一张支票，亨利仅仅看到末尾一连串零，呼吸顿时急促起来。

“这是属于你的那一份，按照规矩百分之二的收益抽成，一共三十万，祝我们今后合作愉快。”

金钱的魅力永远无法让人想象，亨利脸色红润，端起面前酒杯一饮而尽，远处酒保轻松拦下桌面滑来的空杯，一顿眼花缭乱的操作后又将杯子还了回来。

亨利明显有了些醉意，说话时甚至口吐不清，似乎高兴过了头，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也在‘无意’中随口吐露，大多都是些证券交易背后的内幕，秦霜对此见怪不怪。

西方是拜金主义的起源地，人们可以对恶魔或天使撒谎，却绝对会忠诚于可爱迷人的金币，只要秦霜未来能继续带来利益，亨利绝对会是最可靠、最忠诚的‘朋友’，这也是最普遍的人生价值观，没有人觉得不正常。

至于接下来的安排自然是等待下一个时机，金融界看似处处都是机遇，恰恰相反，大多数都是故意抛出来收割散户的诱饵，如何分辨甚至巧妙的吞下鱼饵是门考验眼力的技术活，所以才会说这是一个聪明人之间的游戏。

当夜色降临后，酒吧里已经坐满了酒客，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秦霜原本打算离开，但柜台上方的电视画面一转又吸引起自己的注意，两具人型装甲不断纠缠打斗，抖动模糊的画面像极了三流摄影师的初次拍摄，却丝毫不影响越来越多的人聚集到柜台周围。

“唔，纽约好像变得越来越奇怪了，以前也有发生这些事情吗？”

秦霜望着电视喃喃自语，原本喝多了的亨利此时却看起来异常清醒，随口回了一句。

“当然，我曾见过哥斯拉、西斯军队、外星人入侵等等大场面……”

“肯定是军方新研制的武器，还别说，如果能穿这么一套上战场，我也愿意去征兵处报名。”

一个大腹便便的酒客大声嚷嚷道，周围全都是一片赞同附和声，亨利摇了摇头，而秦霜继续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

战斗明显已经接近尾声，穿着铁霸王的斯坦得意洋洋不知在讲些什么，对于他的心情秦霜能够理解一二。身为一个成功的反派，成功毁灭世界却连名字都无人知晓，听起来确实挺悲伤的，也难怪反派会在成功的最后一刻忍不住分享的喜悦，来宣泄与世隔绝辛苦努力后的苦闷，绝对不会是拍电影已经烂俗套的黄金最后一秒。

至于说以前为何不想办法和托尼.史塔克搭上关系？秦霜粗算估计了一下，首先生活、行政、各式各样的助理就有五六个，再加上随行人员以及保镖，普通人能通过层层防护和金融寡头见上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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