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星期前,我随妈妈去看望姥姥,姥姥已年过八十,身体还算硬朗,但姥姥已佝偻着腰,驼背了,说话也没了气力,微微弱弱的。妈妈在家里排行老大,姥姥喊妈妈叫:“她大姐。”这是姥姥对妈妈独有的称谓。妈妈身体一直不好,人显得瘦弱。姥姥总说:“她大姐,你不是好好吃饭啊,你看你瘦的。”一脸心疼地望着母亲。我和母亲回家,姥姥又打来电话,电话是我接的,“嘱咐你妈好好吃饭,你看你妈瘦的。”电话里传来姥姥的哭声。我拿着手机,一时语塞,只是“恩恩”答应着。我突然想到妈妈对我的关心,如同姥姥对妈妈的关怀一样,不管儿女多大,是否娶妻生子,是否功成名就,在父母眼中,都是他们一生的孩子,一生的宝贝。这份的情意就像蝉鸣一般,年年如是,不曾断绝。
蝉鸣,仍在继续,写下这篇随笔,已经黑了天空。每年夏季,蝉鸣,年年如是,只是我会在以后的蝉鸣里变成什么样子,我所关心的人会有怎样的际遇,我的圈子又有怎样的变化,都像一个谜一样隐藏在阵阵蝉鸣中。或许蝉鸣中有着每个人命中注定的禅意。
注:本文作于2018年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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