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天成第一次在监狱里,认真思考着这样重要的问题。
因为此时的自己,还处在陆军总部的窥视之中,如何才可以让陆军总部的那帮人,自然把自己给遗忘了,却不是随便可以做到的事情。
想想自己在这监狱里,已经躲藏了好几个年头,这样的日子是自己不愿意尝试的,但现实就是这样,自己如果不在监狱里待着,麻埠街就要进行一场风雨血腥的洗礼。
现在,汪天成突然有一种必胜的把握,因为从祝玉娇的口中,得知有了九张地图的故事,想想朱梦姿也真是了得,随便一出手就把日本人,这样重要的情报搞到手。
可,汪天成的如意算盘打错了,因为不管是风士飚,呈现给陆军总部的这九张地图,还是朱啸春把这九张地图,经过千难万险送到国际共产的手中,这个时候的人们,已经对这张地图不敢兴趣了。
因为,在这个时刻,北伐战争已经开始了……
监狱长连忙摊开双手叫:“少主呀,这北伐军都打到汉口了,省城也被他们围起来了,你说怎么办?”
汪天成听了高兴地叫,对着监狱长恳切地说:“监狱长,北伐军来了,跟你有一毛钱的关系吗,你又没有做出愧对北伐军的事情,干嘛搞出要死要活的样子?”
监狱长听了露出神秘的笑,贴着汪天成的耳门说:“听说蔡书记长都逃走了,你说我们这第一监狱,一直都是听蔡晓碟指令的,你说我跑不跑?”
汪天成发出冷冷的笑,对着监狱长淡淡地说:“监狱长,你能跑出皖江省,那你能跑出中国吗我想北伐军,不可能只打下汉口与皖江吧,到时候你能逃到那里去,难道要逃到东三省,给日本人当走狗?”
监狱长听了,趴在桌子上可怜巴巴地叫,对着汪天成央求道:“那少主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汪天成弯下腰,把地面上散落的文件一张张拾起来,然后对着监狱长说:“咱现在不探讨你逃不逃的事情,咱现在就问你想过没有,咱们第一监狱的狱警,在省城可都是拖家带口的你逃是逃了,你让你手下这帮兄弟怎么办?”
监狱长听了惆怅地说:“少主呀,不瞒你说,我就是因为这事犯愁呢,何况咱第一监狱关了那么多的政治犯,你让我怎么办?”
汪天成摊开双手说:“我也是政治犯呀,你说说,我犯了民国的那条法规,一个莫须有就把人关起来,还给你扣上一顶政治犯的帽子,你说这样的事情,我可以找地方说理吗?”
“那怎么办?”监狱长擦着额头上的汗珠问。
汪天成走过来,拍着监狱长的肩膀说:“如果你愿意留下来,把监狱的秩序维持好,我保你还是稳坐监狱长的位子。”
监狱长听了一下子精神起来,眼中放出光芒来,走进一步亲热地问:“少主,此话当真?”
汪天成看着监狱长毫无理智的样子,拍着胸脯说:“监狱长,我什么时候在你的面前说过假话,何况北伐军又不是革你的命,北伐军是革军阀的命,跟你有什么关系呀?”
监狱长听了欢喜起来,连忙拍着马屁问:“那少主,我听你的,到时候你可得给我说好话何况你到我们监狱里来疗养,我从来都没有过问你的事,这个你是知道的吧?”
汪天成听了点头,忽然对着监狱长慢条斯理地说:“既然这样,我看就把那些定罪是政治犯的人,借着这个机会给放了这样以后监狱长你,不管是逛窑子还是走夜路,我敢打包票,都没有人朝你多看一眼。”
监狱长听了,“吧嗒”起嘴来,好半天才说:“这样行吗?”
汪天成连忙回敬道:“什么叫行吗,请把这个吗字给我去掉了你也不想想,现在这社会,得罪一帮人很容易,但要利用手中的权利,去帮组一帮人,那你就算积德了。”
监狱长听了摇头,看着汪天成胸有成竹的样子,突然夸张地跌在座椅上,一边用手狠劲地擦着汗,一边诚恳地说:“少主,要不这样,我把这些关押政治犯牢房的钥匙全给你,你去放,怎么样?”说完,还抖动着手中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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