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他的脚下,摆满了干柴。
风云凯见了拔起枪,“呀”地叫了一声,就要下车去救人。
郑八方及时“咳嗽”一声,然后淡淡地说:“风连长,既然老哥们几个都赶来凑热闹了,你干嘛这么急,就你这个宝贝哥哥,理当该吓唬吓唬他,让他记得一点教训。”
风云凯听了,把双手握着的手枪,用枪头把自己的帽子顶一下,然后对着郑八方说:“多谢几位大哥的两肋插刀、鼎力相助,此情云凯日后定当汇回报,既然郑三哥这样说了,小弟听三哥的就是了。”
安月见了紧张得不得了,用小手擦着汗说:“各位哥哥,就这场面,不要说开枪,吓都能把人吓尿了。”
胡四海听了“哈哈”大笑起来,手中攥着枪,对着安月调侃道:“小丫头,你羞不羞,把尿这样难听的字眼,都说出来了?”
安月听了喊:“胡土匪,你给我住嘴!”
胡四海听了马上讨好地说:“我住嘴,我住嘴好了吧?”
就在此时,只见霍三这个假道士,把手中的拂尘耍出花色来,把手中的道符,一张一张望凤云灿的身上贴,让在烟雾袅绕中的凤云灿,竟然说不出话来。
众人看了还是不明白,刚才为什么没有见到凤云灿,被绑在干柴上的情景,而现在却看到凤云灿,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更让人搞不懂的是,原先那么多送葬的人,这个时候突然消失了一大半,不知都跑到哪里去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霍三的花式刚耍完,却见汪长富在一大帮日本浪人的簇拥下,来到绑着干柴上的凤云灿面前,对着赵三多的棺材一番膜拜后,其中一个日本浪人,把手中点燃的火把,交给了汪长富。
汪长富畏畏缩缩地接过火把,朝着被绑着的凤云灿看,然后痛哭流涕地叫:“凤云灿啦,谁叫你那么狠心,把赵三多干事长给毒死了,我现在想救你都没有法子啦,你死了,可不能把这笔账算在我的头上,我也不想点这个火,可我不点不行呀?”
就在这个同时,胡四海等人,把乘坐的车门慢慢打开,露出了手中的枪。
此时,汪长富身旁的几个日本浪人,看着汪长富磨磨唧唧的样子,一个日本浪人见了不耐烦起来,夺过汪长富手中的火把,就朝凤云灿脚底下的那堆干柴上扔。
风云凯都没有等到郑八方发号施令,抬手就是一枪,随着“砰”的一声枪响,这个日本浪人的脑浆就开了花。
也就在此刻,在佐佐木新的办公大楼里,传出密密麻麻的枪声,接着从新装潢的窗户中冒出浓烟来,然后就看见从新大楼的窗户中,跳下许多个日本浪人,
郑八方终于喊一声“打”,胡四海等人早已抢好了位置,对着广场上的一群日本浪人,很过瘾地狂扫。
这样的时间好短暂,毕竟是用枪子找脑门,而且是找日本人的脑袋瓜,也就几分钟的时间,胡四海就找不到,还有活着的日本浪人了。
凤云凯最先冲过去,把凤云灿从木桩上接下来。
等凤云灿睁开眼睛,看到是风云凯的时候,发出苍茫的一声大叫:“云凯!”然后摊到在地上。
风云凯没有去去搀扶凤云灿,而是抡起自己的皮靴,朝着凤云灿的后背上狠狠地踹一脚,然后恶毒地骂:“我操你八辈祖宗”
风云凯骂出这样的话,让在场的人听了觉得解气。
虽然说风云凯与凤云灿是亲弟兄,但在场的人听了,谁都没有觉得,风云凯骂出的声音很刺耳。
而就在这个时候,汪天成清爽地出现在众人面前。
佐佐木听了,用衣袖擦着脸上的黑灰,然后幽默地说:“天成君,说来我也是受害者,是在下听从了一个臭道士的叟主意,想用烧烤活人的方法,来为大和茶苗株式会社消灾免难。”
汪天成“哈哈”长啸一声,对着佐佐木道:“佐佐君,看来你的内心很不纯净呀,你如纯净,不要说是道家还是佛家,都是让人普度众生、慈悲为怀的,那有道家的人,教唆你烧烤活人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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