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夕笙有些感慨,自从离开风雨楼后,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围着她们转,每一次事情的发生,总是避免不了一场恶战。一个人即便意志再顽强,修为再高,也忍受不了长途跋涉过程中的连番恶战,柳夕笙便是有些无法忍受了,只觉得脑仁隐隐作痛。
一路无言,四人趁着夕阳西下之时,回到了仓河镇。
与城中百姓们稍微寒暄了一阵,六人带着一只调皮的泼猴,又回到了他们曾经居住的那客栈。这一次,柳夕笙和欧阳飞羽将忘川推出了火房,她们亲自下厨打算替众人做一桌可口的饭菜,晚畅饮几杯,庆祝来之不易的胜利。
忘川倒也乐得清闲,提留着两壶酒,飞了客栈的屋顶,一边赏着落日美景,一边饮着清酒,难得的放松。
夕阳渐渐躲进了西山的背后,仓河城在落日的余晖中洗涮尽了最后一抹阴霾,寂静的仓河城却是无比的热闹,忘川瞧着满城的百姓收拾宅院,一派祥和之气,心中有所触动。
忘川取出了宫羽赠送的那根笛子,想要吹奏一曲,却是不成曲调,只好作罢。对着玉笛独坐良久,忽然摇头轻笑,饶有兴致地吟起诗来。
有诗曰:
牡丹红透,春光无人管。荼香远,落魄婪耽,青春唱天晚。
满城日斜,人静花阴转。柔肠断,凭高不见,芳草连天远。
少年游乐,而今倍慵懒。胭脂点,海棠落尽,酬了今生愿。
雨疏风骤,暖被堆香暖。酒浓时,独醉高楼,飞鸟相与还。
明月渐了枝头,楼下传来夏芷雪地呼喝声,“师弟,学什么文人附庸风雅,也不看看你肚子多少墨水,瞧你那作的是什么。还不赶紧下来吃饭了,师姐们,都等着呢!”
忘川笑了笑,飞身下了屋顶,揉了揉夏芷雪地白嫩的脸蛋,也不顾她是否生气,转身便走进了客栈的打堂,留下夏芷雪一人气鼓鼓地跺了跺脚,像是个跟屁虫似的跑了过去,在忘川的腰间重重地捏了两下,随后得意地跑到了柳夕笙的身旁。
柳夕笙和欧阳飞羽第一次做饭,饭菜自然是难以下咽的。她们二人有些紧张地盯着忘川一筷又一筷地将饭菜送入口中,像是经历了一场恶战一般,长长舒了一口气。夏芷雪和悟尘到是乖巧得很,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刨了几口饭,便去后院玩耍了。柳夕笙和欧阳飞羽以为饭菜口味还不错,刚要下咽时,却见小灰扑通一声栽倒在桌子,口中含着一根菜叶,翻着白眼。
“小灰这是怎么了,莫非是饿坏了?!”柳夕笙伸手便要去摸小灰,那小灰是化作一道灰影跑进了后院。后院里,传来小灰的吱吱乱叫,似是要控诉柳夕笙和欧阳飞羽的饭菜,而悟尘和夏芷雪却是咯咯直笑。
柳夕笙狐疑地夹起青菜放入口中,脸骤然绿了,随后又是红到了耳朵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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