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胡好了后,他们就开始想,这下毒的人究竟是何人?
其实每个人心里都想的同一个人,只是该如何指证她?
云胡醒来,只觉身体仿佛被踩碎然后粘起来的,浑身酸痛,娇软无力。
但这并不妨碍她为自己这次的中毒找凶手算账。
“雷大哥,麻烦你帮个忙。”
“别说帮忙,你要我做什么?”
“帮我把治伤疤的药给明泽神医瞧瞧,是否问题出在它。”
“好。”
雷格拿了云胡放桌上的药盒,去问了明泽回来,将一新一旧两个药盒递给她:“是的。”
“去帮我请来慕姑娘。”云胡重音在“请”字上狠狠的说道。
“好。”雷格答应了转身就去。
林微微在一旁,心中兴奋:“妹妹,你终于要弄她了。”
云胡躺在床上,叹了一口气,她何尝想如此:“她都想要我的命了。”
云胡心累,她何德何能,这才几天,慕雨兰就恨得想要了她的命,而且之前还表现得莽撞无礼,让他们以为她都是明面上的使性子,没想到,一来阴的就这么狠。
安兰溪和林微微一个坐在桌子边,一个坐在床边,等着雷格将慕雨兰带来。
房间内安安静静,慕雨兰进来,感觉气氛怪怪的,有些压抑。
她忍不住问道:“找我干嘛?”
“你是不是在我的药里下毒了?”
慕雨兰一脸不可置信:“胡说,我为什么要下毒?”
“我们这里就这几个人,他们没有理由害我,而你,前天进了我的房间,我就出事了。”其实,云胡并没有足够的理由指证慕雨兰,但她要试试。
“可笑,凭什么不是他们?”
“因为他们没有动机。”
“我又有什么理由?”
“因为我摔了你,你记仇。”云胡试探的说道。
慕雨兰一番白眼:“我才没这么小气呢。”
“或是因为某种心理?”
慕雨兰微微侧身:“不是,反正不是我。”
说完转身出去了,云胡也没有让他们拦她。
慕雨兰的话几句真,几句假,云胡不知道,也不想猜了,她问着问着突然没了兴致,就算是,又如何?
慕雨兰和雷格的关系摆在那里,她难道能把慕雨兰怎么样吗?
而且别人也会说,她也因祸得福,没事了,不要计较那么多,宽宏大量,饶慕雨兰一次,下次不敢再做。
她都能想到这些之后的事,真是无趣。
“就这样吧,心里有数就行。”云胡累了。
林微微看着,只觉得云胡越问气势越弱,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就这么轻轻放过了。
待林微微和安兰溪两人出去吃饭,雷格直说:“若是顾虑我们家,大可不必,随你心意即可。”
云胡微笑:“嗯。”
修养了一天,这一天的餐食都是雷格端着来的。
“需要我喂你吗?”
云胡脸微红:“不用了,我自己来。”
“自己吃会不会太累,你现在身上没什么力气,累了我可以喂你。”
“嗯。”
第二天,他们就准备下山回雷家。
告别了明泽,万药山竹屋又恢复了往日的清净。
马车摇摇晃晃,车上坐了四个女子,有些拥挤,主要是林微微和云胡都不乐意同慕雨兰坐在一起。
山下,却也不平静。
脚步声、马蹄声,整齐的路过雷家附近,声势浩荡。
雷自明拉着雷夫人的手,感叹:“这边境的冲突总是来来往往,也不知何时是个尽头。”
雷夫人浑不在意:“这么多年了,你还没习惯吗?”
他们这一片,已经类似于两国边界的灰色地带,两边城墙都不靠,出兵攻打围城,也只是路过他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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