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薛娃子,邋遢鬼还是头也不转,看着对面的瞎老头道:“何为道?”
“道?不是你说我领悟吗?怎么还问上我了?”
薛娃子一愣,这什么狗屁道那么玄妙,自己连书都没读过,道字怎么写都不知道,哪里懂什么叫道啊。
“道,诸天运行之循规。生命之本性,万物之法源,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所谓之:道可道,非常道。”
对面一直默默不语的瞎老头忽然开口道。邋遢鬼微微一笑,点点头道:“善。”
“什么善。”薛娃子不满意道:“说了一大堆有的没的,这还叫道吗?你们一个个装的莫测高深的就是道了?一句句狗屁不通的言辞就是道了?要这么讲,我觉得道就是理,谁说算谁的,花里胡哨的不见得有理,往往最简单的才是占到理的那一方。”
闻言,邋遢鬼和瞎老头猛地一转头,两人齐刷刷的看着薛娃子,惊讶的表情不言而喻。
“怎么了?看我干吗?”
“何为法?”
默默注视着薛娃子的邋遢鬼不紧不慢的再次说到。
“何为法?”
默默注视着薛娃子的邋遢鬼不紧不慢的再次说到。
“法有四门:正法、旁门、巫术、外教。
有三类:一为神通类:善知他心智神通、无碍清净天眼通、宿住随念智神通、知未来劫智神通、无碍清净天耳通、无体性别智神通、善分离一切言音神通、诞生无量色身神通、一切法智神通、入所有法灭尽智神通。
二为十胜类:康胜、清胜、逸胜、吉胜、寿胜、他力胜、拔宅冲举胜、相承殊胜、传授殊胜、著述殊胜。
三为十德类:定、和、净、明、妙,常、乐、素、虚、柔。
此谓法。”
薛娃子撇撇嘴道:“又是这么的让人听不懂,你就不能说点我能理解的,鬼话连篇的。”
“那要是你你怎么讲?”
看着邋遢鬼渴望的样子,薛娃子哈哈一笑道:“要是我?”
薛娃子仰头想了想道:“我听别人说,什么东西不着边了就叫玄,你说的这么多的不着边的东西,还称作是修道人的法。我看,就玄修一词就可以涵盖你的这些废话连篇的东西了。”
“玄修?”
邋遢鬼和瞎老头对视着沉默不语,半晌,瞎老头捋捋胡子笑道:“妙、妙、妙。”
邋遢鬼也恍然大悟道:“是妙啊,一语惊醒梦中人啊。”
两人一人一句妙,说的薛娃子是一头雾水。薛娃子无奈的叹口气到道:“你们这儿实在太闷了,我还是去找虎子了,你们慢慢学猫叫啊,喵喵喵的。”
说罢,薛娃子一挪板凳,一脸嫌弃的头也不回地走了。
邋遢鬼贵和瞎老头看着远去的薛娃子,相视微微一笑。
“这娃子,是个好苗子啊。”
“大夫,你快看看,我这是怎么回事啊。”
王大婶紧紧地攥着右手食指,用左手狠狠地箍着右手食指下的第二关节处,这是农村处理被毒虫咬伤防止毒素扩散的常用方法。
看着王大婶一脸痛苦的样子,郎中赶忙请她坐下道:“怎么了?是被毒蛇咬了吗?”
“不是,是条蜈蚣,这挨千刀的蜈蚣,偷了俺家的鸡,还咬了俺一口,真是可恨。”
“蜈蚣?”
看着王大婶怒气冲冲的样子,郎中让她将身子转过来,将被咬的手指递了出来。
王大婶小心地将右手食指伸到郎中面前,本来细竹竿粗的手指,现在已经肿的像一个紫萝卜一般了,淤紫色的手指上,两个黑色的小血洞上结了两个黄色的血痂,看来这就是蜈蚣咬的地方了。
郎中从桌上的书下抽出来一根捆草药的细绳,顺着王大婶箍着的位置一圈一圈狠狠地勒紧,打了一个活结,而后示意王大婶放开了左手。
“那条咬你的蜈蚣呢?”
郎中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又拿起一放手帕擦擦手道。
“那玩意儿我还能留他?一觉就给他踩成肉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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