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王江落寞的笑笑,自己现在又是怎么了,伤春悲秋?自己以为摆脱了奴仆的身份,但现在呢?自己只是从一个家族的奴仆变成了一个势力的,区别又在哪里呢?
王江自嘲的摇了摇头,自己终究是奴仆的命啊!略带嘲讽和痛苦的低笑声中,王江的目光越来越冷,就像他冰凉的手和这天上掉下来的雨丝。王江随手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眼中的冰冷好似燃气了一股子冰焰,脸色决绝的走进了房门。
王江走进了屋子里,先换下被雨水湿了的衣服,然后擦干了自己的身体和头发,换了一身黑色的便服,走到书桌前,这是以前常用的,现在自己已经很久没有碰过了。王江没有感慨,取了一点清水将墨研开,拉过一张纸铺在面前,取笔蘸了蘸,开始写了起来。
待到写完,王江看了一眼,心中默读了一遍,没有大碍,便吹了吹,然后拿过一个信封,等到墨迹干了之后将信叠好放了进去。然后便拔出自己的蛰龙开始细细擦拭,无论那个龙陌医师打着什么主意,只要他出了王府,那就由不得他了。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王江将蛰龙入鞘,书信则叠好放在了怀里,整了整衣领,王江大步跨出了房门,左拐右拐的走了一会儿,王江来到了杂役房,这里是杂役们居住的地方,是通铺,王江因为深得紫电,清霜二堂的看中才搬了出来一个单独的厢房。
此时天色已暗,但杂役们还没有回来,此时的杂役房就只有一人在,就是负责清理茅房的杂役赵大伟。这活又脏又臭,不是谁都能接的,又只能在晚上做,因此白天赵大伟也就没有事干,一般闲着。
王江找到赵大伟,直接开口道:“赵大,有件事要你帮个忙。”
“哟,这不是王江吗?怎么有事来找老哥我了?”赵大伟年纪快四十七八了,自然不会叫王江江哥。
“确实有点事,我这里有封信需要你帮忙传一下,放心,不会亏待你。”王江直接从钱袋子里摸出一块碎银,大概一两左右。和信一起拿了出来。
赵大伟眼睛一亮,连忙说道:“兄弟放心,老哥办事妥妥的。”说着连银子和信一起拿到了手中。将手中碎银子扔了扔,大概掂量出了重量,才银子放入腰包收好喜笑颜开地说道:“老弟真是有钱人啊。”
随即看了看信,淡青色的信封上纹着剑穗的文饰,不由嬉皮笑脸的调笑道:“哟,情书啊,什么时候的事不如给老哥说说。”
王江顿时脸一板,“赵大你不要多问,若是事情顺利以后这些事情少不得还要你帮忙,现在不要多嘴,要是事情没成还被传了出去,让我丢了脸有你好受的。”
赵大伟嘿嘿一笑,一脸猥琐的道:“我懂,我懂,老弟有本事啊。”
王江轻哼一声,又嘱咐了一句:“一定不要误事,今晚就将信送到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知道知道,”赵大伟立刻满脸谄笑的道,王江真要对付他,不是开玩笑的。
“嗯,”王江得了保证,便直接离开,成与不成,全看天意。
王江看着现在的天空依旧还在下着雨,心下不由暗叹,明天的天气是晴是雨就要等到明天才知道了。
天色入夜,王江吃过饭便在自己的屋子里擦拭着自己的蛰龙剑,然后开始练剑。并不是临阵磨枪,而是睡不着。他明白,自他做出这个决定,他的生活就将不复平静了,波澜将起啊!就是不知道自己是如同蛰伏之龙一般于风雨交加九现九变化为真龙遨游大海,还是直接被一个浪头压入海底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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