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不屑地撇嘴,“你要是觉得我伺候的不周到,可以自动手。”
“如果你今天不帮我洗好,就不用去学校了。行李我会让阿姨帮你收拾。”他慢悠悠地说。
“唐景琉,我告诉你,我爸还没死呢。”愤怒冲昏头脑的她直呼其名,“你最多也就算我姐夫,我的事还没轮到你来指手画脚。我爱住学校就住学校,爱躺公园长椅就躺长椅。你再这样小心我动真格了。”心中积攒已久的话如同倒豆子般倾吐,越说越兴奋越说越过瘾的她并没有注意到他的脸色保持风平浪静状态。
她已经忍了很久了,实在忍无可忍。他永远都一副必须服从,不可以反抗的口吻。讲出的话再温柔也遮挡不住他骨子里的狂妄与强势。
“我告诉你,咱俩可是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你别再戏弄我了。说不定哪天我就嫁给我真爱,远走高飞了。”
手指,掐上她的脸颊的肉,左捏右拉。
到嘴的话原封不动的塞回肚,她艰难的吞咽几口唾沫,伸手打掉他的手,“你干什么?痛~”
“女孩子要可爱点,动不动生气会容易提前衰老,长皱纹。多笑笑才可爱。来来来,把你尖利的虎牙露出来,让我拔一拔。”残忍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反倒像温柔的情话,若不是杀气腾腾的表情提醒着她,恐怕她会沉溺于此。
南风往后退,他就往前走。
身后是曲折延长的楼梯,不能再逃了。
南风呆若木鸡的瘫倒在台阶层,嘴里只重复这么一句:“事已至此,你就杀了我吧。”要怪就怪老天瞎眼,让她倒了八辈子碰上这么一朵奇葩。
唐景琉手指有些松动,微微下腰,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还有闲心反问:“我为什么要杀你。”
“南南,你永远也不要低估你在我心中的价值。为什么你只会用激怒我的方式和我谈判。女人得靠身体和智慧。”不怀好意的眼光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上来回打量。
南风警惕的用手臂挡住上半身,“你想都别想。我还不如去死。”
她还是如此防备。
唐景琉眼中满满凝聚冰冷,冷的南风禁不住打冷颤。
掐双颊改为抬下颚。
“记住了,以后不要随随便便就说出要离开我身边,或者嫁给别人的话了。你不怕死想就这么一了百了我不介意,但是我不知道会不会控制不住让你姐姐就这么一了百?”
他凑到她耳边,爱昵的摸着她的发丝,吐出的话却让她犹坠冰窖,“你以为,你还能嫁给别人。你还以为,这辈子你能逃离我。”
南风脸顿时煞白。
“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手指比了个枪的动作,有声的告诉她,他可是一个疯子。
疯子疯起来可是什么都干得出来。
即便是疯子,他也是世界最好看的疯子。
疯的优雅,疯的理智,又疯的丧心病狂。
“唐景琉,我求求你。不要伤害我姐。”扶着他的胳膊乞求道。嗓音因为哭腔而走板变音,眼眶也因为害怕而润泽,晶莹的泪水犹如断线的珍珠,一点一滴,无声地降落。
姐姐是她至亲至爱,她实在做不到让姐姐因为她的自私而受牵连。
“既然求我,就要有求我的样子。”他本意是想吓唬吓唬她,谁让她动不动就气他。可她却如此的害怕,怕的连哭也不敢发出声响。
说好不允许她在再他面前流泪,可弄哭她的人却总是他。
为什么她流泪的样子都那么可爱。
南风傻眼了,但还是止不住哽咽。她不知道该怎样有求人的态度。
手指头胡乱绞着,看看他,低下头。看看他,低下头。颇有视死如归,壮士扼腕的即视感,猛地眼一闭,凭着印象中的位置凑上去。
“啵~”
唐景琉一愣。
南风也一愣。天啊!为什么亲一下,声还这么响,这么销魂。
看着唐景琉一脸懵B的表情,她好想一头撞死干脆来个失忆。
为什么她会产生出她是怪阿姨调戏了良家少年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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