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旧帝师府,妙手公子与袁琉又在乌衣巷溜达了一会儿,而后围着血府来来回回走了两圈,最后两人还跳上乌衣巷最高的一颗古树,专门研究了一下血府的大致布局,这才心满意足的回了春风楼。
妙手公子刚回到天宫阁,篱落就闻声赶来。
袁琉见篱落进天宫阁如入自家后院,忍不住对他道:“呀!玄门主真乃神人也,只在这里睡了一觉,就对布局这么熟悉了。”
篱落看着少年尚带稚气的脸上,隐隐有紫气萦绕,贵气逼人,心下一惊,莫非这小家伙未来有大机遇?
遂笑着道:“你是门主的侍!咱也算是同门了,我看你紫气东来,似有好事将近,要不要给你卜一卦?”
袁琉闻言,在心里暗道:“侍书你大爷,我要真是个侍书,那你就是个真神棍。”
面上,他还是笑嘻嘻的道:“不敢劳烦玄门主啊!只是玄门主这进屋不敲门的习惯,该改改了。”
篱落闻言一噎,扭头望着妙手公子道:“你这侍书很特别啊!”
妙手公子笑着点点头道:“他一直很特别!”
篱落闻言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地望着了袁琉一眼,试探着问妙手公子道:“他是你什么人吗?”
妙手公子闻言哈哈一笑,扭头看着袁琉道:“你告诉他,你是我什么人!”
袁琉无语望天,叹了口气,对篱落道:“玄门主,世人都说你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今生前世五百年,没有你不知道的事儿,那么,我是公子啥人,你不能动动手推演一下吗?”
篱落摸了摸鼻子。心道,真是夜路走多撞见鬼了。明明面前的人是个神棍,却一定要逼着自己装神棍,这样好吗?
妙手公子见篱落一脸无语,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篱落咬了咬牙道:“推演就推演,有啥了不起的!”
说着,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套阴阳八卦的罗盘,让袁琉随手写了个字,真的推演了起来。
袁琉想着,玄门主大约就只是个神棍,在糊弄人,估计也推演不出啥来。
妙手公子知道篱落的真本事,见他正儿八经的推演了起来,本想拦他,后来,似乎想到了啥,也就随他去了。
一炷香以后,篱落满头大汗,但尚未停下推演。
袁琉在心里暗道,神棍就是神棍,装模作样也做的这么认真。
一个时辰后,篱落一脸苍白的停下了推演。
他摸了一把额头的冷汗,用手戳了戳对面想事儿的妙手公子,低声道:“你这兄弟将来非常不简单啊!”
妙手公子闻言挑了挑眉。
袁琉闻言蹭一下站起身来,大声道:“你真算出来了呀?”
篱落见状心里一惊,莫非他知道自己的运途?
遂试探着问道:“算出了啥呀?”
袁琉翻了白眼道:“你不是说我是他兄弟吗?”边说边指了指妙手公子。
篱落顿时觉着悬着的心落回了肚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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