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跟其后的是一名弯着双臂举着担架的矮人,他身上盔甲不多暴露而出的皮肤满是伤口,头发与胡须混合着血迹泥土还有其它的污垢,完全看不出来原本的颜色。
担架后面是一名高个子的精灵,他与前面的矮人一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令人意外的是,平日里身穿遮体长袍的,极其注重外形的风精灵,虽然伤势不严重却是一反常态的赤裸着上身,完美而修长的上半身夹杂着几处伤口让附近围观的女性群众不仅发出代表着各种意味的赞叹声。
担架两侧是披着长护肩的两名女人,一紫一白,暴露的大腿让男人咽了咽口水,从捂紧的护肩中依然不能阻挡身材的醒目,她们的目光锁定在被血液浸红的担架上躺着的人上,而周围男人们的目光则锁定在她们身上,贪婪无耻而充满色欲的盯着她们暴露的肌肤和晃动的护肩上。
队伍的最后是一只意外的身体满是伤口,甚至走起路来还一跛一跛的雄狮。看起来除了右后腿之外都受了不小的伤,它勉强支撑着躯体跟着队伍,左右打量着人群。
当那个一袭黑甲的人报出名字的时候,在场绝大多数人都明白了他们的身份。
被“英雄的金丝雀”所宣召的勇者。
人群没有退开的样子。
“滚!”伴随着索伟尔的骂声,魔力夹带着风将面前围观的人全部吹飞了数米。而冒险者的队伍则是自行退让,除了…
“喂,你他妈谁啊?知道我们什么人么?操你妈的问你话呢!”冒险队中有个身材高大皮肤白湛全身红色铠甲反手持盾的人挡在路中间,对索伟尔骂骂咧咧的表示不满。
这边的索伟尔则是不与他争吵,目光从身后担架上满是鲜血的男人身上转过来,左手便伸向距离不足三米的挡路者。
持盾的男人瞬间反应过来一阵杀气,下意识的将房门大的盾牌一转。这盾牌却没能给他带来一丝一毫的保护,黑色的利爪如同毫无阻碍的在这面巨盾上戳出一个口子,利爪一把抓住他的左肩,铠甲与肩膀同时被捏成扭曲的形状,痛苦的感觉刚冲上大脑,身体一轻便飞了起来,硬生生嵌在啊一旁的楼房上。
看到身型那么魁梧的人都飞了起来,后面被吹飞的人瞬间向两边溃散。
冒险队的首领见状,则是跑到索伟尔前面十米的距离,拿出身后巨剑,火焰升腾,向着王城方向有去,挥舞着自己火焰的巨剑消散着人群。
队伍其他的则不需要指挥的分成两组,一组包围着这几个人,为他们进一步腾出空间,另外几个人则去一旁去救那个卡在墙上失去意识的傻逼。
他们中的一名精灵释放了一个提升速度的光环却瞬间被破,看来是这些人虽然赶时间但还是优先保证担架上伤者的安稳。
三男两女,这狮子如果是那兽娘所化,那么这担架上的勇者就是那个地位最卑微的奴隶了?精灵想到这里,更加疑惑不解。
他们队伍中各人原本地位还不算差距大也都形成了明显的队伍内阶级,这又是王储又是奴隶,一天一地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的呢。
月光刚刚洒在这片大地上,满身是伤的勇者队伍回到王城的消息便传遍整个王国。
对抗黑潮的将军将面前的桌子排成两半。
王城中又一户人家开始整理家中的器物。
巡游演出的马戏团今晚因为没有观众而草草收场。
酒吧中久违的被大批人模人样的酒鬼堵塞的座无虚席。
今夜,注定有人无法安稳的睡下。
“嗒嗒嗒”
刺耳的高跟鞋声回响在王室医院的回廊中。平时极少有人住院的这里,今晚亮着许多盏灯。
“弗洛德呢!弗洛德怎么样了!”虽然焦急,柯柯缇却是没发出太大的声音,她小声但清楚地询问着坐在急救室门口的卡拉赫。
卡拉赫摇了摇头,柯柯缇则着急的坐在她身边的椅子上。“什么意思?不行还是不知道。”
“治疗开始之前,大白魔导师说希望渺茫,之前角斗那次的创伤跟这次根本无法相提并论。而之后到现在,就再不清楚了。离开的白魔法师与医疗人员不从这边走,我也没办法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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