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鸿孝听到刘恒提起他老爹,因愤怒而涨得通红的肥脸白了一下,看来这小子颇为惧怕他那个皇帝老子。
刘恒拍了拍他肩膀道:“胖子,算了,你有这份心意我已很感激,事不可为也不能强求,否则反而不美。”
沉默了半晌,朱鸿孝才开口道:“刘兄你放心,容我些时日,纵然不用强,我也要用尽手段,将竹悦姑娘赎来送你。
人无信不立,我朱鸿孝说出来的话,还从未食言过!”
朱鸿孝这句话说得,咬牙切齿。
刘恒懒懒的挥了挥手,随便他吧,只要别把事情闹大,怎样都好。
说话间,船已靠岸,刘恒和朱鸿孝相携跳岸来,身后仍跟着他的几个侍卫。
吴妈妈站在船头再次向朱鸿孝和刘恒赔礼,胖子不受,冷笑数声后拂袖而去。
刘恒比他有风度,彬彬有礼的向她拱了拱手,道:“吴妈妈,我这兄弟性情耿直,今日多有得罪,还请宽宥些个。”
吴妈妈苦笑道:“公子言重了,此事非是奴家卖乖,实在是有难处,还望公子跟您那位兄弟说明原由。”
刘恒点点头,他能理解,青楼画舫培养出一位花魁不容易,花魁往往也直接决定了,画舫的生意兴隆与否。
竹悦姑娘若是被赎走,这艘画舫真有可能撑不下去。
朱鸿孝一路闷闷不乐,对这事还耿耿于怀,以前还真是小看了古人对“信”的执着,
刘恒一时也找不着话头劝解,于是在沉默的气氛中道别,各自回了家。
……
接下来的几天刘恒过得很充实,紫萱姐不愧是生意场的女强人,不知她从什么渠道得知,刘老爷已经将合伙经营宝坊斋的事,全权交给刘恒处理。
紫萱姐是个伶俐人,立即来刘府拜会刘老爷,刘老爷没有见她,只是派李管家传下话,一切事宜由刘大少爷处理。
刘老爷在商界的地位颇高,一般的商人不是想见就能见得到的。
紫萱姐也不见怪,兴冲冲去找刘恒。于是刘恒忙活了起来。
刘恒并不喜欢,这种太细节化的工作,选址,改修商铺,招店伙计,投入成本核算等等。
仅是与紫萱姐签订的合股契约,就让刘恒大伤脑筋,没吃过猪ròu也见过猪跑,前世因为合同条款不明确,而被坑的人还少吗?
刘大少爷可不想在,这方面被紫萱姐算计了,受了损失是小事,古代女人若坑了穿越人士,这个脸刘大少爷可丢不起。
所以,尽管不喜欢,刘恒却难得的认真了一回,光明正大的旷了几天课,没事便在屋里咬着笔杆子琢磨条款。
都说认真的男人最有魅力了,这话可能不假,至少这几天刘恒熬夜工作的时候,月儿前后服侍得周到,颇有几分“绿衣捧砚催题卷,红袖添香伴读书”的意味。
月儿给了刘大少爷几分颜色,刘大少爷自然要投桃报李,紫萱姐送过来请刘恒品鉴的几款包装精美的胭脂水粉,便被刘恒假公济私,当了自己的人情全送给了月儿。
月儿这回没推辞,接过脂粉后,还冲刘恒笑了笑。
笑得刘恒心旌一阵开心,多水灵的姑娘呀,家里有这么一位漂亮贤惠又体贴的小萝莉尚未征服,吃饱了撑的去逛什么青楼画舫,舍近而求远嘛。
刘大少爷最近生活充实,还体现在另外一个方面,那就是躲公主。
清河公主追求爱情的态度是积极的,奔放的,混混事件后,她在家休息了两天,等她俏脸的淤青稍tuì了一些,她便找门来了。
不过刘恒已打定主意远离公主,每次都让人挡了驾,公主每天乘兴而来,负气而去。
如此反复几次后,便是泥人都会激出三分土性,更何况这位公主的脾气还不怎么好。
于是,在一个晴朗的,黄历写着宜动土,不宜出行的日子里,刘恒被清河公主堵在了邀月楼。
可能是朱怜菡屡见未果下,安排人盯在了刘家门口,刘恒一出门便被人跟了。
朱怜菡本就窝了一肚子气,听人禀报说刘大少爷,正在邀月楼喝酒,还有一位姑娘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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