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恒走得快没影儿了,公主的追兵还没来,于是刘恒极快的一闪身,没入了人潮之中。
万幸呀!这条命算是拣回来了,他暗自决定,以后要跟那位清河公主保持距离。
都说伴君如伴虎,伴公主也差不多。公主这种生物,他招惹不起,我惹不起还躲不起么?
回到家已是入夜掌灯时分,刘恒悄悄窜进门,自顾往小院走去,沿途见着下人,连招呼都不打。
刘大少爷白天被人揍过,鼻青脸肿的怎么好意思见人?
月儿站在院外等着他,见他一副凄惨落魄的模样,不由大是吃惊。
刘恒说了不少好话,这才拦住她,没让她去老爷夫人那里禀告。
洗过澡,月儿给刘恒抹了些跌打酒,又给他端饭菜,刘恒感动得直想吃她嘴的胭脂,月儿没让。
次日,刘大少爷破天荒的旷课了。
一来;脸仍有淤青,不好意思出去,二来;怕那位公主殿下跑去书院找他麻烦。
目前虽说多半不会杀他了,可谁知道那个刁蛮任性的公主会怎么整他?
所以刘大少爷,干脆高挂免战牌,你爱咋咋地,我躲着还不行么?
照例,刘恒睡到日三竿才起床,刚刚洗漱完,下人来禀告,说有位叫紫萱姐的女子在门房处,要见他。
刘恒挠头道:“名字挺熟……谁是紫萱姐?”
赵文在旁凑过来悄声道:“少爷您忘了?就是宝坊斋的那位女掌柜呀。”
话说赵文昨日被刘恒派出去办别的事情,没有赶那场被人围殴的盛事。
自打早知道,少爷英勇负伤后,赵文悔恨得无以复加,认为自己没有尽到保护少爷的责任,要死要活的非得断一指以谢罪。
若不是刘恒阻拦,赵文早成了九指书童。
“哦!”刘恒拍着额头恍然道:“瞧我这记性!糟了!紫萱姐次好象求我办事来着,什么事呀?”
刘大少爷贵人事多,早将答应别人的事儿,给忘得干干净净了。
“少爷,紫萱姐想求您跟李管家说一声,她想买咱刘家在城北的一块地……”
“对,买地。嗯,你赶紧叫李管家过来,再去门房跟紫萱姐说一声,让她等一会儿,快点!”
赵文应声而去,月儿在旁边插言道:“少爷,卖地的事,您最好跟老爷禀告一声,李管家做不了主的。”
“谁能做主?”
“所有的地契都在老爷手里呢,老爷说过,刘家的地要留给子孙后代的,不论多高的价都不卖地。”
“我不就是他的后代么?弄那么多地干嘛,银子砸在里面也不见有什么收益,多浪费呀。”
刘恒很不理解古代人,这种投资理念,赚钱,买地,再赚钱,再买地……
地买得多有什么用?特别是在这个乱世,没准哪天这江山就换主人了,到时候人家新主人认不认,你这地主还得两说呢。
盏茶时间,李管家便匆忙赶到。
李管家是个看起来就挺和气的人,四五十岁年纪,慈眉善目,白白胖胖的,让人一见就想起小时候邻居家退休的老头,遛遛鸟,下下棋,偶尔还抓把糖炒栗子塞你手中。
刘恒对李管家比较有好感,每次见到李管家那张颇富喜感的脸,总让他的心情莫名好了许多。
李管家撩起绣帘便进来了,拱手笑道:“少爷如此匆忙召见,不知有何要事?”
“哦,李管家,有件事儿得麻烦你,”
刘恒顿了顿,接着道:“前些日子我答应了一位朋友,要将咱家城北的一块地卖给她,您看这事能成吗?”
李管家蹙着眉摇头道:“少爷,这事只怕难办,老爷早就……”
“哎,打住!我爹的规矩我知道,我就是想问问你,这事可有变通之法?”
“变通也难,老爷多年前便立过家规,咱刘家名下的土地,除非那地是我刘家自己的商铺,否则宁愿让土地空着,也绝不卖与他人……”
“租呢?不能租给别人吗?”
“也不行,老爷说过,刘家不缺这点钱,空着就空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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