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政将刀从南官文的脖子移到他的手肘旁。
“如果让本座知道你在撒谎,这世上将再无南官山庄”
语落,血腥四溅,宫政挥刀直接将南官文的手臂砍了下来,阴深的说着。
“这是你伤了阿丑的代价”
宫政走出屋门,对着顾思耳语道“去找孙管家”
“主上,确实是夏邑”顾思从外跑进醉落阁,讲着他查出的结果。
“南官家的孙管家一直是我们安插在南官家的细作”
“据他所说,夏邑在不久前联系到了南官文,他以神剑为交换让南官文折磨阿丑”
宫政用手指轻巧这桌面,眸中还是有一丝不敢相信的疑惑。
“阿丑是夏邑的亲生女儿,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既然他要害阿丑,又为何要来向本座通风报信”
顾思想了想,急忙补充“夏邑当时还提出来个条件”
“夏邑要南官文以您的名义来折磨阿丑”
“孙管家为何不早时来报”宫政怒气的拍着桌子,他倒不是因为夏邑说要以自己的名义,而是因为折磨这两个字。
要怎样的痛苦才可称为折磨,自己没在阿丑身边的日子,阿丑到底是怎么过的。
阿丑一定是一直在盼着自己,可自己却什么都不知道,只能在哪胡乱的找着。
甚至自己还愚钝的以为阿丑只是闹了别扭,生气的将自己藏了起来。
宫政拍着桌子的声音,惊的顾思心头一颤,便也出于好意替孙管家解释着。
“这…,孙管家也不知道您和阿丑的关系,便没太重视”
“而且属下还查出当天是夏邑扶着阿丑进了你的房间”
顾思低下头,偷看了一眼宫政,有些话,说的难免吞吐。
“毕竟…,您的房间不就是阿丑的房间吗!所以…侍卫们见了阿丑自然连询问都不会”
宫政点了点头,示意顾思继续说下去。
顾思转了转双眸,继续说道“属下猜测应是夏邑迷昏了阿丑,又将阿丑带入了您屋中的密道,由此离开了天尽头”
顾思叹了声气“想必阿丑也是不知道夏邑的本性,在闲聊之时把所有他的事都告诉了夏邑”
宫政咬着牙床,眸中尽是杀气。
“这个夏邑,连自己的亲生女儿也下得去手”
“主上,阿丑已经回到了清水镇的家”
高照气喘吁吁的从门外跑进,还没等多说,宫政便已起身往外走。
“主上,您去哪呀?”高照疑惑的问道。
顾思上前怼了一下高照,好像看一个白痴一般。
“还能去哪,找人啊!”
高照这才反应过来,急忙去追宫政。
“主上,等等属下”
夏邑正在院中悠闲的给园里的土地浇着水,眼角眉梢,皆带着难掩的笑意。
顾思查出来夏邑所为,如今看着夏邑便也越发咬牙切齿。
“可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夏郎中一副老实样,想不到这心比蛇蝎还毒”
“古语还说虎毒不食子,这做人怎么连畜牲都不如”
高照也在一旁抱剑附说。
夏邑听了人声向大门望去,见了他们三个,细思一刻,便极其自然的向宫政行着礼。
“属下参见主上”
“夏阿丑呢?”
宫政倒不会像顾思和高照那般骂骂咧咧的来表示心中的怒气。
但这平静的语气更像一把利刃,让人难以喘息。
“阿丑这身子刚恢复,去外面走了走”
夏邑好像一个没事人一般,依旧面色带笑,热情的叙述着。
宫政见此更是怒气非常,一把抽出高照的长剑架到夏邑的脖子上。
“本座真想把你的心挖出来看看是什么颜色”
宫政眯着眼睛,满目恨意“阿丑一直敬你爱你,你居然将阿丑交给南官文!”
夏邑轻笑一声,一副没事人的样子。
“哟,主上,您可不能血口喷人啊,这把阿丑交给南官文的不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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