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衿不明所以,还在不停的推着被里的阿丑。
夏邑想了想,上前拉起李子衿。
“好了子衿,你夏姐姐想要睡一会儿,我们出去玩好不好?”
“快走,快走,不然你夏姐姐生气要揍你了!”
夏邑废了好大的力气,终于把李子衿拽了出去。
在他们出门的那一刻,从被子里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啼哭声。
待宫政等人醒来时,阿丑早已不见身影,宫政以为是南官文带走了阿丑,便立刻带人去了南官家。
南官文虽然武功高强,但与宫政比起来却也不过如此。
宫政踩着南官文的脸,怒气的质问着。
“夏阿丑呢?你把他怎么样了”
南官文虽然性格暴虐刁蛮,但也知做人要识时务,此刻自己处于下风,便只能一切听从宫政。
“我,我把他关在远处的牢房”
“胡说,你不是已经把人带走了吗?说他现在到底在哪?”
宫政的力道因愤怒而加强,南官文也因吃痛而求饶。
“没有没有,我就把他关在我们南官家在竹林的那座牢房,其他的我什么也不知道啊”
“宫政,宫政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不知道,那本座留你还有什么用!”
宫政正在气头上,便要杀了南官文解气。
正抬手要接过高照手中的刀,南官文害怕的不行,突然在此刻想起了夏邑。
“等等,等等宫政,我知道了,我知道怎么回事了,只要你不伤害我,我什么都告诉你”
宫政本要挥下去的刀,在南官文的脖子上停止。
“快说!”
“是夏阿丑他爹,夏邑”
“你敢骗本座!”听了南官文的回答,宫政根本不信,立刻便要挥刀,不过刚伤了南官文些皮肉,突然停下了手。
确实是宫政进来太心急,再加上夏邑是阿丑的父亲,而且阿丑经常在自己面前说夏邑的好话。
所以对夏邑的话语,宫政通常都是相信的。
不过细思下来,其实夏邑的话语有着诸多破绽。
首先他们醒后夏邑便不见了踪影,再则,夏邑有事怎么凭一己之力从牢房中跑出的?
而且似乎似乎每次阿丑出了什么严重的事情,好像都会出现夏邑的身影。
多年前的南欢的事,不也是夏邑来报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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