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借小黎的令牌,阿丑他们成功的混了进去,屋中的摆设很简单,似乎是十几年前的样式,不过看起来有些像女子的房间。
阿丑一进到屋中,便疑惑的问向小黎。
“你怎么会有令牌啊?”
小黎勾起一丝得意的嘴角,双手抱胸,仰头说道“你以为我迷昏那个管事,是为了救你啊!”
“本姑娘早就打探好了,这吕伟疑心很重所以他的房间只允许打扫的下人进,不过这些下人必须拿有管事的令牌”
阿丑轻笑的摇了摇头“想不到你越发机灵了”
“那是,我小黎……”
小黎还在那沾沾自喜,却被阿丑出言打断。
“好了,我的小黎姑娘,赶紧找书吧!”
两人在吕伟的寝殿翻箱倒柜的找了半天,但始终未见《桑田注》的影子,小黎疲惫的坐到一旁,喝着茶水,来一解乏累。
阿丑还是不甘心的四处打量着屋内,认真的敲着墙壁,但都不像有机关的样子。
阿丑刚要放弃,转头突然看到了墙上挂着的一副女子画像,虽然这画像并无什么奇怪的地方,但这幅画早已泛黄,应是有了些年份。
阿丑伸手摸上画像,这幅画像很干净,没有一丝灰尘,应是每天都有人擦拭。
画上是一个正值妙龄的紫衣女子,女子身材高挑,皮肤白皙,即便是在画中,也可见这女子双眸灵动,其中似藏了星河。
女子朱唇小巧,鼻梁高挺,细长的眉毛不失浓厚,使女子看起来多了丝英气。
阿丑细细打量着女子的容颜,恍惚之中,竟发现这女子的容貌与单梦梦有些许相似。
在画下写有五个字:夫人单流苏
不过细细观看,这字迹却并非一人所写,前两个字有着女子的玲珑剔透,秀外慧中。
而后两个字更有男子气吞山河的霸气,鸿鹄之志的雄心。
小黎见阿丑一直在那发呆,便出声去叫阿丑。
“阿丑,既然我们什么都没找到,要不就先回去吧,万一吕伟这时候回来就糟了”
阿丑点了点头“那我们先走吧”
刚要推开房门,阿丑似想到了些什么,又转身去取了一样东西。
阿丑他们关了房门,刚要转身,突然发现身后站了好多黑衣人,而吕伟正一副尽在掌握的模样。
“阿丑,怎么办?”
小黎下意识的拽了拽阿丑的衣袖。
看吕伟的仗势,今日恐是有来无回。
阿丑冷笑一声向前走了一步,即便处于下风,但仍是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
“真没想到我夏阿丑这样一个连三脚猫功夫都没有的废人,居然会让吕阁老派这么多人手”
“哈哈哈”吕伟抬眼看向阿丑,那眼神好像腊月的冰雪,要将人活活冻死一般。
“夏阿丑,本阁本不想杀你,但今日你自投罗网,便是找死,本阁又岂能不成全”
阿丑伸手将小黎拽到身后“恐怕要让阁老失望了,今日属下就教一教阁老人多也未必能胜的道理”
“死到临头,你还大言不惭!”
“阁老可认得这幅画”
阿丑后退一步,将那副泛黄的画展在吕伟面前,刚才阿丑转身所拿正是这副单流苏的画像“
画像展开之时,吕伟眸中闪过一丝惶恐,但瞬间又被平静掩盖。
“夏阿丑,你想用一幅画来威胁本阁,这就是你脱逃的屏障?你未免太过愚钝“
“这幅画本就是本阁所画,你若是喜欢本阁便做一回善人,在你墓前烧给你如何?“
阿丑将手移到画的中间“既然阁老不在乎这幅画,那这幅画也没用了,属下便替阁老撕了她如何?“
“你敢“
阿丑还未等用力,吕伟的头发似乎都已经竖起,那头皮之处一根根青筋接连暴起,双手紧握,似乎要生吞了阿丑。
“夏阿丑,你若敢动她半毫,本阁必手撕了你!“
阿丑自然明白这画的重要性不然也不会特意折回去,所以对这画也是轻手轻脚,不敢伤之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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