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政哪里会听进去旁人的话语,他怒视着阿丑,在他心里早给阿丑安了罪名。
阿丑不去做无用的挣扎,他平淡的看着宫政的眼睛,有理有据的说着“你没有证据,你不可以怪到我的头上”
宫政冷笑一声,继续掐紧阿丑的脖子“夏阿丑,本座不管是不是你下的毒,本座现在只要解药”
阿丑握紧双拳,胆怯的开口“我没有”
“你还敢骗我!”
“我真的没有”阿丑那双眸再一次升起一层水雾,往事的记忆,如滔滔江水涌进阿丑的思绪。
“如果我有解药我怎么可能不救南官伍”那声音是那般可怜而无助。
“他是第一个哄我开心的人,你知道他死的时候我有多难过吗?你知道我有多舍不得他吗?”
宫政拉进阿丑与自己的距离,那双眸除了怒火再无其他,他不在乎阿丑的感情,他不在乎阿丑的悲凉,他只要他母亲活过来。
“这是你的事和本座没有关系,本座只要解药,解药!”
“我没有解药”阿丑闭上双眼,他已经没了希望,他妥协了,不管宫政如何做,他都不打算在反抗。
“好”宫政松开阿丑脖子上的手,转身看向高照“母亲一个人在黄泉怪寂寞的,让夏郎中去陪母亲吧,这样母亲的身体也好有人照料”
“不行”阿丑不在乎宫政怎么对他但他爹不行,别人不行,阿丑跪在地上,拽着宫政的衣角,卑微的祈求。
“宫政,是我,一切都是我的问题,你要杀要剐冲我来,你不可以伤害我爹,你要我做什么都行,我求求你,我求求你别动我爹,别动我爹”
宫政用力挣开阿丑的手,怒吼着高照“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
“我有办法,我有办法”阿丑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只知道不能让宫政去伤害自己的父亲,自己唯一的亲人。
“给我三天时间,三天,我一定让老夫人起死回生”
“三天?”宫政挑眉看向阿丑,质问着说道。
阿丑的脑子全乱了,他唯一知道的就是现在要安抚宫政,不管他说什么,自己都愿意答应。
“两天,两天”
“好,夏阿丑,本座给你两天时间,如果两天之后母亲没醒,你,你爹,南欢,小黎,哦对了,还有你以前长念的李子衿,你们所有人都要陪葬”
宫政直盯着阿丑一字一句的说着,那每个字都像一把利刃生生的剐着阿丑心头的肉。
宫政踢开阿丑,径直的向门口走去,走时还不望吩咐下人。
“母亲没醒之前不可以让夏阿丑吃一口饭,喝一口水”
南欢将手伸向阿丑,与阿丑十指相扣“阿丑,没事,我陪着你,不管生死,我都陪着你”
小黎也爬到阿丑身边,她们两个人像不知道自己是身处生死边缘般般,还像往日那样欣然无畏。
“既然夫人都这么说了,那小黎也陪着你”
阿丑牵出一抹苦笑,生而何贵,原来这世上真的有人愿意与你生死与共,可那个被自己放在心尖的人却不从不在乎自己的情意。
单梦梦一人在屋中来回游走,好像油锅上的蚂蚁,她甚至不敢走出房门,她好怕天空突然打下一道雷,直劈自己而来。
“姑娘”虞畅推开门,上气不接下气的从外面跑回来。
单梦梦上前握住虞畅的手,担忧的问着“虞畅,虞畅,姨母怎么样了”
“现在主上认定是阿丑所为,把阿丑关在醉落阁,逼阿丑拿出解药”虞畅一五一十的将自己打听到的事情说了出来。
“姨母呢?姨母呢?”单梦梦的眼里除了担忧还有畏惧。
“据说是中了毒,有夏阿丑在,应该不会有事吧”
“什么叫应该”单梦梦用力的推开虞畅,质问着说道“夏阿丑以前得罪过你,所以你恨他,所以你换了药是不是?”
“冤枉啊,姑娘,属下哪有这个胆子,这件事一旦闹大,主上查起来,那属下便会性命不保,属下怎么敢下毒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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