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忘了嫔妾是个孤儿,父母早已双亡”南欢的心情此刻好像还未暂放的花骨朵,紧紧的缩在一起,无法预料下一秒是春雨还是寒风
宫政摇了摇头“是本座糊涂了,南欢不过是个无家可归的孤儿,南官欢才是父兄健在的小姐”那温和的面色下是一双狠辣的双眸。
“嫔妾”与南欢而言,这好像午夜的惊雷,显然此刻的辩解早已是多费口舌
宫政看似无心的整理着腿上的衣裳“本座最讨厌的便是细作,你说本座怎样对你才好”
南欢视死如归的跪到宫政面前“所有的一切都是嫔妾一人所为,嫔妾认主上责罚”
宫政将折扇在掌中拍动,故作一副眉头紧锁,满目叹息的模样
“本座知道你是细作真可谓是痛心疾首,不过本座事物繁忙,不能时刻陪伴与你,未能早时发现你的身份倒也是情有可原,可是小黎与你朝夕相处,阿丑更是你的知己好友,他们俩个人不当不知吧”
“不是的主上”南欢向来重情重义她自是不肯牵连别人,尤其是阿丑。
“他们俩个什么也不知道,嫔妾有罪任凭主上处罚,但这一切与他人无关”
南欢跪爬到宫政脚下“主上,阿丑性子单纯,一心忠于主上,还望主上明察”
“哈哈哈,欢儿快起来”宫政起身将南欢扶起
“虽然本座知道你是细作,但本座与你相处已有五年,这五年的情分本座自是舍不得你,即便本座知道了你的身份,但你仍可如往常一般留在天尽头,不过本座想与你父亲说两句话,不知你可愿代笔”
为人鱼肉岂有说不的资格,南欢自是明白“单凭主上吩咐”
“告诉南官协让他全程配合阿丑,否则南官家的那些丑事,本座自是不屑张口,但以阿丑的性子必会武林人尽皆知,让他好生掂量”
“是,主上”
“本座记得你刚才说阿丑性子单纯,既然是个单纯的人,那今日的事”宫政下额微低,抬眼看向南欢。
“嫔妾会守口如瓶”
“很好”宫政满意的点头,缓缓拿起桌上的茶杯在手中把玩,盯着茶杯抚摸了一圈,抬手便向墙角扔去“听够了吧”
茶杯因撞到墙角的门柱而变的粉碎,好像高山的巨冰垂落到地面,惊的人心一颤。
从墙角响起女子胆怯的声音“奴婢小黎,参见主上”
“进来帮你主子磨墨吧”
“是,主上”
小黎进门的那刻正巧撞上宫政离去的身影,硕大的屋中只剩下惊魂未定的主仆二人,其实在墙角的另一侧还有一个人。
在回去的路上,高照抱剑在宫政身旁“没想到南官协那样薄情寡义的人居然能生出这样重情重义的女儿”
“有趣,有趣,南欢的软肋是阿丑,顾思的软肋是南欢,你的软肋呢”宫政心情大好,也跟高照说起笑来。
高照想了想,笑着说道“属下的软肋是主上啊”
“哈哈哈”宫政用折扇轻拍高照的肩膀“看来是和阿丑混久了,也学会巧言令色了,本座知道你的软肋,只要她同意,本座乐见有情人终成眷属”
在高照的脸上缓缓升起一片绯红“那主上的软肋呢”
宫政苦笑着摇了摇头“本座的软肋已经故去了”
“或许,主上会有一个新的软肋”高照试探的说着
“不会的”宫政拒绝的极其坚决“如果真的有了,本座也会除了他,本座不会允许任何人,任何事阻挡爹的遗愿”
宫政扇着手中的折扇“好了,一会儿还要你的配合”
阿丑回到醉落阁却只见高照,便开口询问“主上呢”
高照没有回复阿丑,而是连声叹气。
看着高照的样子,弄的阿丑心里一慌“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说话啊”
高照面露愁苦“主上在后山练剑呢,各大门派马上要攻上来了,主上要亲自应战”
“这,会不会很危险啊”阿丑也和高照一般眉头紧锁,只是想到了这个画面便已经担心的不成样子了。
所有人的软肋,他果然都清楚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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