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欢也起身帮着收拾“怎么会呢,您是阿丑的父亲,也就是本宫的长辈,您能与本宫谈心,是本宫之喜”
南欢本是朵死寂的乌云,这三言两语宛若轰鸣的雷声,为他带来了滋润的细雨,可是雷劈过的云是要裂开的。
“主上”阿丑一如往日般,活蹦乱跳的推开醉落阁的门,像春日的嫩草,趁人不备突然冒出头来。
“你昨天怎么没回去睡呀”阿丑窜到宫政的书案前,将下巴搭在书案上。
但今日的宫政却不同往日,言语之中,无一丝温情。
“有事快说”
“哦,其实也没什么大事”阿丑虽然不适但也未多想,依旧是往日欢活的语气。
“我爹的医术一向高明,这个你是知道的,当时南欢可就是我爹治好的”这语气里还有一丝小小的骄傲。
“单姑娘她的身体不是不太好吗,不如让我爹去照顾她”
阿丑将头斜放到书案上,盯着忙碌的宫政,等着他的回答。
“说完了?”
“嗯,说完了”
“出去”
宫政的声音冰冷的让阿丑有些疑惑,阿丑老老实实的站起,呆呆的立在原地。
宫政低头看着书案上的书信文本,对阿丑没有一丝理会。
阿丑咬着下唇,一时也不知应说些什么,只好慢慢的退出去,到了门口,阿丑看了眼宫政,轻声说道“那我走了”
从始至终宫政都没有抬一下头,以前他也不会抬头,但他会笑,会很温和,可今天他们却好像陌生人一样,昨天还同生共死今日却形同陌路。
阿丑满目的疑惑,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阿丑正在苦思,突然一个石子打中了阿丑的胳膊,阿丑转身寻找,只见南欢的头正从门后露了出来,那双眸像夜中的星星,闪亮着让人欣喜的光。
“一猜就是你”阿丑握拳,轻怼着南欢“你的伤怎么样了”
南欢将袖子挽上去,露出缠着纱布的胳膊“你爹给我包扎的”
“我爹那个老头”一提到夏邑,阿丑立刻撅起了嘴。
南欢挑了下眉“怎么了,我看你刚才愁眉苦脸的,和你爹吵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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