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听闻夫人今日在后山受了伤,特意为夫人拿了些药”寂静的夜晚,只有顾思单薄的身影在风中屹立就像他的心,无可奈何的面对所有的冰冷
“多谢左使,本宫已用过夏郎中的药,劳烦左使白跑一趟了”在烛光的反射下,南欢的身影被打在纸窗上,明明近在眼前,可实际上却又那样远。
“那夫人好生歇息,属下先告退了”顾思双手重叠于胸前向南欢行礼告退,她总是推开他,推开的那样干脆。
见顾思走远,小黎来到南欢身旁“夫人,左使也是好心啊”
“本宫知道左使的心意,既然不喜欢就应该推的彻底,而且我们也是不应该有关系的人”南欢将风筝卷起递给小黎“把风筝收起来吧,一会儿主上要来了”
小黎用卷起的风筝顶着下巴“夫人你说也奇怪,为什么主上每次来都要把蜡烛熄灭呢”
小黎正一副苦思的样子,南欢抬手点了一下小黎的额头“本宫看你是和阿丑混久了,主上的心思岂是我等可揣测的”
阿丑正坐在地下一本本的随意翻弄着书本,说是收拾其实不过是找点东西玩罢了,阿丑无意间发现一本书中夹着一张宣纸,便好奇将宣纸打开,原来这是一幅画,画上是一个男子,男子鹰眉下是一双三角眼,高挺的鼻梁,一张瘦长的脸上是微宽的下巴,阿丑随意看了一眼,刚将宣纸放回原处,脑中突然出现男子贼眉鼠眼四处观寻的样子,阿丑赶紧再次将宣纸展开,拿到烛光下仔细打量着男子的相貌,没错,十年前他见过他。
刚好此刻宫政和高照推门而进,阿丑见他们二人回来,急忙拿着宣纸迎上去“主上,这个人是谁”
宫政看了眼画,又看向阿丑“你果然见过他”
“没错”阿丑咽了下口水带着心虚的问道“他是不是已经死了”
“你可知道他是怎么死的”
阿丑抬头胆怯的对上宫政深邃的眼神小心的语气却是肯定的答案“和南官伍一样”
“你为什么要杀他,你当时应该只有八岁”
“不是的,我没有想杀他”阿丑急忙辩解,用力的咬住嘴内的肉“当年我去给本何建墓,我就在本何的墓前为本何斟了杯万里香,之后我听到人的脚步声便害怕的躲了起来,等我在出来发现他把那杯酒喝了”阿丑握紧手中的画,眸中渐渐升起一层水雾“所以,又是我害了一个人”
“可主上你这怎么会有他的画像,他到底是谁”他必须知道他的身份,或许他还有赎罪的机会
宫政转了转手中的扇子“他叫李毁,便是当年知道神剑的下落却突然过世的人,原来是阴差阳错喝了你的酒”
在提到神剑那一刻,阿丑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如果他是去找神剑的人”努力回想着回忆十年前的事,阿丑肯定的说着“神剑可能就在桐乡县”
“你说什么”宫政所有的神经好像被针扎了一下,一下子竖了起来
“这个人我早在桐乡县便见过,我总能看见他在我家附近贼眉鼠眼的”
“你家不是在清水镇吗”高照带着怀疑的从旁问道
阿丑的眼睛转了转,支支吾吾的解释着“不,不是,是本何家,我总在她家玩”
宫政拍了拍手中的扇子,立刻转身看向高照“高照,通知顾思明早动身去桐乡县,看能不能有什么别的线索”
“是,主上”
阿丑偷撇了一眼手中有些发黄的宣纸,原来早在他八岁的时候,他便已经杀了人,再到北官姜,南官伍,到底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因他而死,阿丑在内心祈祷不要再有任何人因为他的缘故而离世,他只是这世间最平凡的人,他担不起这样的罪责,但另一种直觉却在隐约的告诉他这只是一个开始,以后可能会有更可怕的事情上演,但愿这只是他的错觉,阿丑用力吸了吸鼻子,夏阿丑不能哭,不能落泪。
清晨,阿丑跟宫政一同在醉落阁,阿丑趴在桌子上,一页一页的翻着《沧海注》,可神思早就不知道云游到哪去了。
这时从门外传来小黎的声音
“主上,夫人准备了菜肴想请主上过去一同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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