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岳石也知道,这世上从来没有白吃的午餐,柴松肯专门研究自己的过去,买自己心上最柔软的东西刻意讨好自己,那么他一定另有所求。
只是……
“大官人,非是我不愿帮你。”岳石道,“只是现在成都王整戈待旦,誓要击破东海王,一匡天下、澄清玉宇,早早把北地贩来的鲜卑马管控起来,即便是我也不能报出几匹损耗供给给你。”
岳石与柴松之间的生意往来自然不止贩马,就像北地市场现在行销的蜀锦有一小半就是柴松走岳石的关系卖来的。
可眼下柴松最紧急最想要掺一股的买卖当然是贩马了。
只是从北地鲜卑部落直接购买马匹,然后一路转各地各地关隘,直到发卖,不仅耗时长,而且成本高风险大。
于是柴松把主意打在了成都王的军马上,只要岳石核报马匹损伤时多报几个点,那就是了不得的银钱。
一开始岳石也想做这笔买卖,但成都王为了保证战事顺利,在军中安插了刺探军情的绣衣使者,饶是他这个一军主帅也不敢妄动。
“既然贩马不成,我倒是还有一笔买卖,不知道明公能否帮衬一二。”柴松言真意切道。
见柴松这般委屈,岳石就算铁石心肠也软了几分:“你且说。”
“明公请随我来。”
柴松在前头引路,岳石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料想柴松不会害了自己,便跟着他往前走,不多时进了一间幽静的密室。
密室里墙上挂着一张阴阳鱼,榻上放着一张案几、一口蒲团,显然是柴松平日里雅兴大发后打坐的地方。
“明公不要多虑。”柴松笑道,“我家里养了几个贪酒吃的老货,专程搜刮我的库藏,若是不把样品放在这里,只怕我们今天只能对着空坛子望洋兴叹咯。”
说着他伸手摸向架子上的酒坛,入手一轻,顿觉不对,打开一看,空空如也,不禁苦笑:“明公,看来我们还是晚来一步,这坛好酒不能与你共饮了。”
岳石不是贪杯之人,但他一闻酒气,忽然笑道:“大官人,你说得生意难不成就是这个?”
“正是。”
“好,这个生意我做了?”
“您这么有信心?”
“是的,因为我喝过这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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