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的丫头贴心,比我想得周到。”沛芷忙把晴儿迎进来,拉我坐在桌边,道,“吃得饱才能养好身子,看你这身子骨,气一变就生一场病,可怎么行呢。”
晴儿端着药碗,递到我手边,道“王爷,行军打仗最忌讳生病,让姐把该吃的吃喝把该喝的喝了,然后就启程。”
他的也是,行军打仗最忌讳生病,我这样倒是成了累赘了。只是,这药真的能治的好我的病吗,我并不是因为一夜冷而病,是心病啊。心病还需心药医,这药治的好我的身体,可治不好我的心。
见我犹豫没喝,晴儿站到我身边,低头声道,“姐,王爷,若是姐还想回仙楼,这药就不用喝了。”
他居然想到我不会喝药,倒是有些让人不快,我怎么能什么都让他看穿呢。还威胁我,仙楼,你以为我真的就害怕回去吗,若不是为了晴儿,我也不会这么跟着你离开那。
想着,我一仰头把一碗黑漆漆的苦药喝下,紧接着把粥督面前,一勺一勺的接着喝,像是赌气。因为喝的太急,忍不住呛了几口。嘴中原本没什么味道,喝了这药,倒是有了些苦味,麻麻的一直苦到心里。
沛芷是凌王爷的贴身丫头,这会儿就要启程难免有些事情要忙碌,见我已经好些,也就忙到王爷跟前听后差遣。我与晴儿也将收拾的衣物打包,本就没带什么东西出来,如今也只是拿了两件衣服,倒是轻便的很。
凌王爷住在驿站本就是查找粮饷的下落,所以带的人并不多,几百号人没多大会儿就已经在驿馆门口整装待发。全部的人都是高头大马,就连沛芷也骑在马上,护在凌王爷一侧。
看着马,我不禁皱起眉头,难道我也要骑着马?
还未等我发问,旁边的侍卫就迎上来,指着马队后面道,“姐,马车已经准备好了。”
原来,他准备了马车。我甚是安慰的看着他,可他却忙的根本没留意到我的存在,匆忙的吩咐了手下的人,一切妥当后,策马而去。
马车出了清水镇就一直没走什么好路,颠簸的很。马车很,很简陋,只在后面放了蒲团供坐着,想是他们都骑马,因我才准备的马车,有些仓促吧。
本就昨夜感了风寒,此时山路崎岖,颠簸的更加晕沉难耐。晴儿把坐垫一层层的摞起来,垫在我身下,虽是柔软了不少,可仍旧觉得骨头像是要散了架一般,耳边马蹄声起又落,急急切切,全然不顾马车中的我们是不是还能坚持的下去。我甚至对怀疑自己为什么当时还因为这马车对凌王爷怀有感激之情,现在我只觉得,他这像是变相的在惩罚我之前对他的不敬。
“姐,怎么又想吐了?”晴儿见我捂着嘴干呕,皱着眉头,一手拍着我的后背,一手撩起车帘,望了好久,终是一句话也没,慢慢的放下帘子来,将我的头靠在她的肩上。晴儿这几日瘦了好多,靠在她的肩上,真怕她会撑不住。
许是晴儿的手指的轻柔让我感觉舒服了好多,昏昏沉沉的,很快忘记颠簸,想起以前在宫的日子。那时候每次要去稍远一点的地方,心染都会架起腾云让我站在上面,稳稳当当的速度又很快。可是每次我自己架腾云的时候总是不会像心染一样架的这么好。
我的腾云又薄又慢,稍有不慎,还会掉下去。现在的感觉就好象是站在腾云上一样,轻飘飘的,左右摇摆,还有风,吹到脸上凉飕飕的。好久没有这感觉了,我兴奋的跳啊叫啊,好不惬意。可突然有一只手紧紧的抓着我,让我无法动弹,我越挣扎,他抓得越使劲。
“不,不要,不?”边渐渐的黑下来,腾云不见了,心染不见了,只有漆黑的夜。黑暗中我彷徨无措,一只黑手渐渐的变得明朗,我慢慢的看清他的脸,一张毫无生气的精致面容,“孤泓”我惊叫出声,他的脸色苍白,双眉紧蹙,极其厌恶的甩开我。
我傻傻的看着他的背影,越离越远,竟是没有一丝的犹豫,难道你这么不愿意见到我吗。
“姐,姐。”晴儿轻摇着我的身子,见我睁开眼睛看着她,竟是喜极而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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