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凯歌的一个大学同学是云义村的,两年前结婚时,邀请了裴凯歌。喝完喜酒,裴凯歌在村里晃悠,来到后山,后山里有一个湖泊,看着清粼粼的水,裴凯歌就想进去游一游。
刚好柏承义就在湖泊边上坐着,此时的柏承义样子老极了,就像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太爷,“老大爷,我想进去游会儿,可以吗?”
“如果你的水性好,就游吧。”
柏承义闷闷地淡淡地。
“我上学时,得过游泳冠军。”
“这水洼,很深哩。”
“谢谢老大爷提醒。”
裴凯歌完,开始解衬衣扣子,当完全把衬衣脱下时,柏承义正好站起来,眼睛转向了裴凯歌。
就这一眼,柏承义痴怔了,眼睛里顿时涌起一层雾,哆哆嗦嗦地指着裴凯歌,嘴里结结巴巴地,“娃……娃子你,你……”
裴凯歌也惊愣了,不明白这老大爷是为什么,难道自己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老大爷,你咋啦?”
柏承义怎么能不痴怔,因为裴凯歌长得太像他的哥哥柏承恩了,他没有回答裴凯歌的问话,一个快步站在裴凯歌身后,只是瞬间,一双大手紧紧抓住了裴凯歌的胳膊,“哥啊,找到了,团团找到了,我们的团团找到了。”
柏承义奇怪的举动让裴凯歌有点紧张,他试图转身,可被柏承义抓得紧紧的,动弹不得,就着急问道,“老大爷,你这是做什么?什么团团?”
柏承义松开裴凯歌跪在地上,双手举起来,又磕下去,再抬起来,已经是泪流满面了,这把裴凯歌搞得是丈二和珊摸不着头脑。
柏承义站起来后,看着裴凯歌,“娃儿,你是我的侄儿啊,是我丢了二十七年的侄儿啊,因为你生在中秋节,所以名叫了团团,团圆的团。”
裴凯歌的心一阵颤栗,进入裴家时,他已经七岁了,之前,是在青州市的一家孤儿院生活的。他在孤儿院的资料上是:捡到时,没有任何证明他身份的资料,只有后背上一块儿铜钱大的红色胎记,年龄还是经过医院大夫的检查后,确定在一周岁三个月左右。
没有谁不想在亲生父母的怀抱里长大,当知道自己生活的环境是孤儿院后,他就梦想着有一父母找到他,因为他认为一定是自己顽皮不听话,才会丢聊。尽管那时候院长妈妈告诉他,捡到他的时候,他才会走路,走的跌跌撞撞。
所以,当养父养母领养他走之前,他偷偷去找院长妈妈,如果他的亲生父母找来了,一定把他在裴家的地址告诉父母。
但直到他大学毕业也没有任何消息。于是,找到工作的第一,他就去了公安局,做了na备案,他还是希望有一能够找到父母。
这么多年过去了,依旧没有消息,渐渐地,他也失望了,毕竟过去了这么多年,再坚持的父母怕也累了,倦了,而他也不再奢望了。
想不到今竟然遇见了,裴凯歌满眼含泪,激动地却又不敢相信地问道,“你凭什么认为我就是您丢失的侄儿?”
柏承义缓了缓了激动的心绪,指指裴凯歌后背,“就凭你娃儿后背上,那颗铜钱大的胎记。我听你大过,生下你,看见你的这块胎记,你康大爷叹了口气,他,身上有着这样大的印记,后面的生活一定会有沟沟坎坎的。果不然,刚过一周岁,你娘就带着你走了。就算走了也行,好歹跟着亲娘。可咋也想不到,你娘把你给丢了,这一丢,就是二十七年。
团团啊,一定是你大在指引你,让老叔在死之前见到你,到磷下,见到你大,你爷爷娘娘,就可以告诉他,你长得好好的,健健康康的,还能告诉他你长得啥摸样,老叔死也死的安心了。娃儿,你不知道,你大走的时候,眼睛一直闭不上啊,我怎么揉都不合眼啊。”完,柏承义就又哭起来。
见老人哭地伤心,裴凯歌不知道怎么安慰了,就凭后背上的一块胎记来验证,似乎有点不够服了。但他还是觉得高兴,就算不是,认下这个老人家做叔叔也是一件快乐的事情。
柏承义只哭了一下,就高兴起来,又抓住裴凯歌的手,道,“走,到你大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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