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赖这儿是假的,来找你、慧儿和琪琪一起出去玩是真的,这下你满意了吧?”乐乐倒也不想故卖关子吊人胃口,马上纠正说道,“一起去市体育馆看钢管舞表演吧,钢管舞时下风靡得很,挺火爆的,不去你就白白错过了。还有一个乖乖女李檠,刚好我们五个人,看完了表演再一起吃顿饭,晚上我们一起找个地方好好乐一乐,高中毕业这么久了也没有碰头一起好好聚聚,心里好空落!我的安排怎么样?同不同意?”
“好是好,就是有点不太方便,我们要忙着上班好不好,”臭屁哥神色略微一黯,有点悻悻然说道,“不是自由身啊,比高三守着读书那会儿还束缚。乐乐,不是我向你诉苦,放暑假之后,我们三个就还没有自在悠闲过一天好不好。”
“上班个大头鬼,十几岁的孩子,高三刚毕业,还真把打暑假工当正业了?起来吧,我们一起去找琪琪、慧儿和李檠,李檠去车间找那两个死妮子了。”乐乐一下从臭屁哥身上起来,站直了身子,伸手就拉臭屁哥。
臭屁哥心想:今天豁出去了好不好,难得乐乐这么热情,实在盛情难却,我们上班个屁啊!不玩白不玩,都让老妈自己去头痛吧。
徐佳心中断下决定,乘势随乐乐从老板椅上站起了身。
乐乐将取下的墨镜挂在胸前领口,两人牵了手推开办公室门,坐了电梯下了楼来,出了楼。
头顶依然一轮火热毒辣的太阳,不过这时候徐佳和乐乐两人只顾埋头赶路,行色匆匆走在通往车间的水泥小径上。
徐佳感觉今天的太阳和暑气都不像昨天下午下楼那么吃人,却也知道这并不是天气变了,而是人的心态变了,有同学一起来相聚乐不可支,心情大好的缘故。
进了车间,臭屁哥就发现那些员工看他的目光和神色都变了,好像知道了他的来历,心态都随之转变了,没有了好奇和疑问,而是理所当然,也多了些羡慕、认可、赞许和阿谀,以及牵强附会的成份。
各自虽仍然都普遍行注目力,却没有当面轻易出声议论了,好像都是恍然大悟般的默默述说着:啊!原来这就是老板家的儿子,怎么从没见过露面,直到昨天才有看到,今天才被传开了呢?
只是也看着徐佳和乐乐手牵手的情状非常好奇,因为昨天才看到他和另外一位女孩子手牵手,下班后又和那两个女孩子相聚,今天身边怎么就又换了女孩子了呢。
甚至普遍怀疑:这小子怎么这么花心,胡乱找女孩子,美女一天换一个啊!
人其实都是轻易向金钱和权利奴颜屈膝,并为之趋之若鹜,而自甘唾弃尊严和骨气的可怜虫!
谁有钱,谁有权那就是爷,没钱没权的人就唯有跪伏在最底层,折腰伏首做灰溜溜的龟孙子,替有钱有权的人拼尽全力服务,遭受奴役,并机会极其渺茫的有冒头之日。
身份地位是各安天命,自出生身世早注定了的,极难挣扎解脱。
金钱权利至上,在人类的社会中,是永远颠之不破,亘古不移的真理。
这就是人类的普遍社会现象:父与子传承,即定人脉关系网的互相造势、借势和帮护,呈金字塔的形式一层层阶级拥护、铺垫和堆砌而上,达者则越达,窘者则越窘,框架和规范严谨,层次和阶级分明,尊卑和地位守序。
人类的社会关系和地位层次就像座金字塔自下而上,谁都想努力往金字塔的上面冒,从呱呱落地在这座金字塔即定层次,谁都极少有机会跨越阶梯继续登级攀附上去,除非是机运实在太好,审时度势借助时势的造就奇迹者。
也所以那些员工又觉得很理所当然:别人家里当老板,有钱,人又长得这般漂亮模样,难道还不允许年少轻狂一把了?
也所以在这些最低层的普通员工看来,人家老板家里那都是高不可攀,只可艳慕和仰视的存在,再怎么风光得瑟,那也实属很正常。
只是等臭屁哥和乐乐穿行车间而过,后面就开始哗然,留下无数的交头接耳,互相的窃窃私语之声。
老板的儿子出现,身份被传开,在车间上班的员工中就成了重大新闻和交谈的话资,以此打发枯寂的难熬上班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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