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下的凄凉……
数十人穿着黑色的西服,打着伞站立在风雨之中,其中一女人坐着轮椅,痴痴的看着面前的这一口棺材,泪水比这满天的雨水还要肆虐。
黄骅介撑伞站在洛米雅的身边,眼白已经变成粉红色,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迟迟不肯落下:“米雅……节哀。”
今天是君羽带走火化的日子,搭建起的灵堂当中君羽身着一袭整洁利落的黑色燕尾服,没有日常的嬉闹,冰冰冷冷的躺在水晶棺中。
“君羽……君羽……”洛米雅手中抱着君羽第一次送给她的小熊玩偶,不断地重复着这个名字。
站在一旁的众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生怕说出来的话,再次惹得君羽的挚友,还有他的未婚妻撕心痛苦。
大叔站在洛米雅的右侧,关怀的看着洛米雅:“米雅,君羽他……不会再醒过来了。”
但洛米雅似乎没有听到大叔的声音,依旧是那副样子,没有任何的变化。
听着大叔的话,黄骅介心头突然一痛,君羽他,不会回来了……这辈子都不会再回来了,那个陪自己说说笑笑的人,不在了,永远的不在了。
“死人……有什么好祭奠的……”突然,在队伍的最后面一排传来了一句简短的话语,雨下的并不大,那个人的声音也并不小。
声音隐隐约约的传到了站在一旁的那个人的耳中。
在这里站着的这群人,几乎都收到过君羽的关照,他们都是发自内心的感谢,悼念君羽,但是那个人,却是截然不同的另类。
站在一旁的人,突然抓起了说话者的领子,提着那人的领子怒吼道:“你说什么?”
“你听到什么了?”那人没想到自己的恶言会被他人听到,无力的狡辩着。
但是出手的那人听到了说话者的狡辩,怒火更上一层:“我打死你个没良心的东西!”
砰
这一拳生生的打在了说话者的脸上,鼻血瞬间四溅。
被打了一拳的那人好似也憋了一口气,直接一脚踢开了抓住自己的人,抿了一下自己的鼻血,吐了一口口水,直接破口大骂道:“是!我刚才是说了,他死了就死了,让我在这里受冻是怎么回事?死了还不让人消停?还有,星石你打我算什么?”
那人十分的气不过,一脚踹在了一旁的桌子上,桌子瞬间被踹翻,摆在上面的一切都倒在了雨水之中。
星石没有去管满是泥土的衣服,皱着眉头看着标白,叱问道:“标白,你的良心呢?你忘了你之前受了君羽多大的恩惠么?你现在居然说出这种话?!”
“我的良心?你们在场的人,有一个人是可以摸到自己的良心么?良心管什么用?”标白对着地面散落的食物,物件,又是一脚踹了过去。
黄骅介和大叔都听到了后面的动静,黄骅介让大叔继续给洛米雅撑着伞,自己回头走向了那个标白。
看到黄骅介走来,众人自觉地闪开了一条道路。
当标白看到他走过来,不屑的吐了一口口水,讥讽道:“怎么?来教训我了?”
“如果你不想来,你可以不来……但是你在这里说这种话,如果羽子在的话,你知道你会多伤他的心吗?”没有任何的表情,仅仅只是冰冷的语言的交流。
听到羽子这个词,标白像是封了一边搓着自己的头发:“羽子羽子,他都死了!为什么还有人天天在我耳边说他的名字!”
“这里不欢迎你,你可以离开了。”黄骅介转过了身体,没有对后面这个人有丝毫的挽留,他没有心情,况且标白也不够让他这么做。
标白也没有过多的停留,直接转身准备离开气氛压抑的院子:“一群人装的倒是很像样,尤其是死人的老婆,既然想死,就下去陪他啊!在上面哭什么?”
死人的老婆……下去陪他……
黄骅介听到了这几句话,牙关突然死死地咬住,将手中的雨伞随意一扔,整个人瞬间回头,冲向了标白。
砰
标白没有丝毫的防备,被黄骅介一拳打在了后背上,脚步不稳,倒在了地上,身上沾满了泥水,样子看上去极为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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