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钱仁不仁 (2-2)

“跟她无关？是她生了你这孽种，你说跟她无关！”

钱仁又做了个手势，大汉点点头，一脚踹在少年母亲的小腿上，伴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她的腿骨应声而断。

“娘！你这王八蛋，我要杀了你！”少年目眦尽裂，不断挣扎，但大汉的手如钢铁一般，让他难以动弹分毫。

“杀我？”钱仁伸出手拍拍少年的脸，“别做梦了！”

“后悔吗？像你这般臭虫般的人也学人家见义勇为？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配吗？”

少年的母亲听出了个大概，不顾腿上钻心之疼，砰砰磕头，哀求道:“这位老爷，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等小民吧！我回头一定会好好教训这孩子的！”

“大人有大量？可我度量不大怎么办？”钱仁呼出一口浊气，道:“本来以我的身份，是懒得看一眼你们这种人的！可是你们偏要惹我！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就来惹我！我能怎么办呢？我也很无奈啊！”

“做错了事，就得受罚，对吧？”钱仁又做了个手势，寒声道:“砸，给我狠狠砸！”

几个大汉一起出手，片刻之间，这屋子就已一片狼藉。

屋子外，邻居们开始聚集，看到这一幕，都是义愤填膺，却是敢怒而不敢言。

终于，德高望重的老村长看不下去了，上前劝说道:“年轻人，得饶人处且饶人，人你也打了，屋子你也砸了，不如就这么算了吧！”

“算了呀？”钱仁嘿嘿一笑，然后突然变脸，紧接着一脸把老村长踹倒在地，骂到:“你说算了就算了啊！老不死的，你算什么东西！”

“太嚣张了！”

“太可恶了！”

“太无耻了！”

村民们怒不可遏，蠢蠢欲动。

“来呀？一起上啊！”钱仁怡然不惧，甚至有点想笑，“一群只会无能狂怒的玩意儿，你们能耐我何？有种就来试试，看是我先受伤还是你们先死！”

“把这屋子给我烧了！”

熊熊烈火之下，钱仁对着一众村民恐吓道:“我跟诸位无仇，但跟这娘俩有怨，谁要是帮助了他们、收留了他们，那就是要跟我作对！”

“而跟我作对的下场，诸位也都看见了！”

“希望诸位都能做个聪明人！”

“我们走！”

钱仁领着四个大汉扬长而去，留下一群无可奈何的村民。

过了一会儿，有个朴实汉子忍不住开口:“二嫂子，你看……”

“大家放心，我们娘俩不会连累大家的，我们这就走！”

少年扶着断了腿的母亲，就这么离开了村子。

大风呼啸，似在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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