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夫妻俩对这个孩子视如己出,也一直没有告诉当事人自己是被领养的事实。
生活本应该一帆风顺,孩子本应该平安长大,结果却飞来横祸,谁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其实都知道!”
江婷仍顽固不化地声称,“刚刚我回家,回家的时候,在河,河边看到了!”
“看到什么?”我问。
“看到它了,它就在河底看我!”她把语调抬高,我感觉旁边的徐庆发了一下抖。
“它在挑衅我,迟早有一天我会亲手宰了它!”
我们连忙跟她解释,河底没有什么东西,这些都是幻觉,而她应该再去医院检查一下。
这次又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信息,我们无功而返。
唯一的信息就是——江婷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岌岌可危。
突破性的线索是一个月后才被发现的。
在这让人近乎绝望的一个月里,江婷没有去医院检查,她对建军港河产生了一种变态的宿命感。
她开始不班,一天到晚地蹲守在河边,正对着北屋窗的位置。
如果你那段时间正好在那里,路过建军桥,往左望,在菁菁花苑的河岸边,就会看见一个憔悴的女人,活像都市风景线的一座雕像。
我不止一次地开车从那里经过,都不忍往那边多瞧一眼。
“那个女人在干什么?”那天我和妻子从医院回来,驱车经过桥,她疑惑地问我。
“我怎么知道?”我是这么回答的。
我个人是很不喜欢把工作和生活搅在一起的,虽然有时候必须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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