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应该结合现状考虑这个问题。”
“在日本工作几个月,为什么突然来到伦敦?来到伦敦以后又是要什么?”
“拍电影。”
“之前在日本也拍电影,到了伦敦也拍电影。日本拍完电影,马上来到了伦敦,现在又打算拍完电影马上离开伦敦。”
木洲亲口承认过他来伦敦的目的就是拍电影,但那是真的吗?又或者说,那是他唯一的目的吗?背后没有什么更深的用意吗?
福尔摩斯觉得答案必定就藏在其中,他应该已经很接近了。
“来伦敦的目的是拍电影,那么去日本的目的呢?也是为了拍电影?放弃学业,远赴他国,说明事发突然且急迫;而来到伦敦时意外带上了秋山澪,同样说明事发突然。”
“学枪练武呢?啊!很显然了,危险,木洲知道以后可能会遇上危险。比如莫里亚蒂。”
“在日本时,当老师是为了接近秋山澪等人拍电影,而现在,谜题也好,住进贝克街也好,甚至冒着危险偷袭莫里亚蒂也好,都是为了接近我们。”
他口中的“我们”当然是指他自己和约翰?华生。
“秋山澪和我们一样,曾经是他的目标。”
他并不是第一次推理到这一步,但他有种预感,这次还能走得更远。
“我们和秋山澪的共同点是什么?”
他直勾勾地盯着秋山澪,目光如炬。
华生也好奇而惊讶地望了望秋山澪,但他很快注意到秋山澪的不自在,阻止了福尔摩斯过于直接的注视:“夏洛克!绅士一点!”
福尔摩斯没做反驳,顺从地收回了视线。
这个问题他已经想了很久了,但是没想出什么有用的东西,现在再怎么观察恐怕也没什么用。
也许要从秋山澪和木洲的古怪之处入手。
“秋山澪和木洲,有三个很古怪的地方。”
“第一,他们知道很多不该知道的东西,关于夏洛克?福尔摩斯,关于约翰?华生,关于麦考夫?福尔摩斯,关于莫里亚蒂,还有一些罪案。”
福尔摩斯早已确定,木洲表现得他似乎知道的东西数不胜数,但事实上他知道的东西有很大的局限性。
“似乎可以总结为,他们对夏洛克?福尔摩斯很了解。”
福尔摩斯试图以旁观者的角度来思考问题。
“第二,他们对于夏洛克?福尔摩斯有着奇怪的印象。”
“他们认为夏洛克?福尔摩斯应该戴帽子,抽烟斗;认为夏洛克?福尔摩斯应该称呼约翰?华生为华生而不是约翰。”
除了福尔摩斯以外的三人都愣住了。
约翰?华生恍然大悟,难怪最近夏洛克一下叫自己约翰,一下叫华生,原来是在试探他们吗?
不过,这又能说明什么呢?华生忍不住问道:“说不定他们只是不懂我们英国人怎么称呼对方的呢?你看,他们两个都是互相称姓的对吧,他叫她秋山,她叫他秋田老师。”
福尔摩斯再次否决了他的猜想,“在称呼这方面,日本和英国有一定相似之处,都是不熟的人称呼姓加职务,一般的朋友称呼姓,非常亲密的朋友称呼名,我相信他们可以看出我们的亲密关系,很显然,不是这个问题。”
不熟的人称呼姓加职务……
“秋田老师”感觉受到了打击。说起来,确实她们都是管山中佐和子老师叫小佐和的,看来,他这个老师,还真只是个不太熟的老师。
福尔摩斯皱着眉头继续道:
“之前木洲说的有一句话让我特别在意。约翰,你还记得秋山澪说到福尔摩斯应该有一个烟斗时,他说了什么吗?”
华生努力回想着,道:“我记得一点,好像是说烟斗过时了之类的话吧?”
福尔摩斯摇摇头,一字一句地重复了一遍当时木洲的话:“这毕竟是二十一世纪的福尔摩斯,有点不同也是正常的。”
秋山澪肉眼可见地慌乱起来,而木洲也竭力控制自己的脸部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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