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我都忐忑着余让有没有被警察带走,站在学校大门口往我家的方向看,脖子都快梗断了。
终于,等到幼儿园放学他翩翩而至,我一颗心才落回到肚子里。
他目光从我身上扫过,又扫回来停留了两秒。我想找他说几句关于猥琐男事件后续怎么处理的话,奈何燕子老师和牛姿都在身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又强忍着把话咽进肚里。
余让见我欲言又止的模样拧了眉头,目光再次从我身上移走,看向燕子老师盈盈笑道:“辛苦了,蕊蕊我接走了。”
燕子比我年长一岁,在村里属于大龄剩女,她也挺无奈的,农村风气如此,推崇年轻人早成家早立业。催婚是她目前最大的“精神压力”,无处不在还无处逃遁,心累的她已经把择友标准一放再放,仍未遇到合适的人选。
彼时,我见她看余让的眼神似乎有些不一样,与余让对视时,我好像能从她眼神里发现那么一丝丝的羞涩,并且还夹杂着那么一点点的暧昧。
“蕊蕊爸爸太客气了,蕊蕊是个漂亮又可爱的女孩,我很喜欢她。”
余让保持着不冷不热的态度,微点了头,牵着蕊蕊走了。
而燕子的目光仍带着些眷恋停留在余让身上。
我忽地生出感慨,哪个剩女不怀春啊,石头缝里挑明珠,二婚男人更璀璨。。
感慨完毕!
送走幼儿园的学生,我晃荡着手臂拐个教学楼的弯儿,进了小学部,小学部的同学正在操场自由活动。
胡天佑正与赵凯玩摔卡片的游戏,见我从身边走过,他把卡全塞给赵凯,然后风一样跑到我跟前,也不说话,眼珠子打转瞧着我。
我被他看的有点懵,问道:“干嘛?”
胡天佑略微红了红脸,慢吞吞叫了我一声‘橙子老师’。
我顿了一顿。就好比你捡回来养着的小猫忽然亲昵贴了你的脸颊一样,有点受宠若惊的意思。
我眼睛随处瞥了瞥,掩饰不自在的神色:“嗯,有事啊?”
胡天佑看了看周围,小声问我:“白小露的事,您有解决的办法了吗?”
我手一挥:“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好好学习。”
他紧追不舍:“橙子老师,你若没有解决的方法,我有啊,不过得你们大人出面。”
“你有什么办法?”我顿住脚步,想听听他脑袋瓜里装了什么主意。
胡天佑一脸正气:“报警啊。”
汗!我扶扶额头,原来是个不成熟的小建议。我吸了口气告诉他:“白小露都不同意把这件事告诉她父母和她奶奶,哪可能同意报警,行了,这件事情我和朋友已经解决了,成效怎样还未可知,你别管了。”
胡天佑眼睛一亮:“怎么解决的?”
我犹豫了下,总不能告诉胡天佑我们是靠暴力解决的。想了想,我对他说:“是用一种动词解决的,在双方矛盾发展到极点时,以对他人身体造成伤害为目的的一种主观意识行为。”
胡天佑“嗯?”了声,挠挠头:“老师你说的是什么呀?”
我像拍成语一样拍了他两下脑袋:“多读点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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