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着紧张的心情听外面脚步声,步调凌乱且毫无章法,同时伴随欢声笑语。仔细听听,是去看戏的人路过这里,并不是猥琐男。
我顿时汗颜,呼了口气,紧绷的神经立即放松。这一放松后竟然发觉手心有潮湿的温热感。
我动了动手指,连同牵引着的却不是我另一只手掌。脑子瞬间死机了,还没等到鳖呢,先被占了便宜。
在我思考要不要从容不迫的把手抽出来时,手上的湿热感突然消失了。余让满怀歉意的表示,这次牵手是情急之下的本能反应,与他本人的意愿并不是如此。
他原话不是这样说的,不过我理解的意思是这样的。
奇怪的是我并没有对他的“逾越”产生任何反感,我想着可能是与有求于他有关,便没怎么在意。
乐呵呵笑了两声:“哈……不,不就是握,握个手嘛,歌里说的好,敬个礼,握握手,我们都是好朋友。”
然后,空气突然安静了,连蚊子声音都没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成语再次叫唤起来,还有虚浮的脚步声音。
余让准备好相机,因为天黑,他在调试闪光功能。
我就装着扔垃圾走出门口。
手电筒很快打到我身上,我表面还得装着什么都没感觉到,继续向前走着。
不一会,我感觉光线离我越来越近,还有陌生又熟悉的猥琐男热络打招呼的声音。
“美女,好巧啊。”
我再次在心里对他进行鄙视,亏得他是败类中的流氓,搭讪的方式实在是太太太太老套了。
但此时,我不能对他表现的太冷漠,也不能太热情,只是淡淡扫了他一眼:“你这个时候出现在我家门口,还说是巧?”
他顿了一秒,随后是几声猥琐的笑。
“你咋这么聪明呢!你上次把我自行车丢沟里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今天就是想找你赔偿的。”
我扔了垃圾,往家里走。“我没丢你车,那天风太大,八成被风吹进去的。”
“哈哈哈……”又是一阵猥琐的笑声。
“你当我傻啊?”他不信。
看来他并不是智障。
我走到家门口,心里安定下来,因为我知道,余让就在前面。
我回身,对他道:“太晚了,你赶紧离开。”
他戒备往院子里瞅了一眼,窥探问:“这么黑,你咋不开灯?”
我回:“又没人,开着浪费电。”
这句话无疑给他壮了贼胆。我作势要进家门,他突然把手扣在我肩膀:“别急,咱两谈谈如何赔偿。”
我小力挣:“我给你没什么好谈的,放开我。”
他来劲了:“就谈谈,又死不了人。”
“你放开我,给人看到不好。”
他贱贱的以为,我这是给他暗号呢,变得放肆了,双手在腰上摸了一把。“那我进去啊。”
他一脚跨进来,成语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狂叫着跑过来撕咬他的裤管,结果一脚被他踹的嗷嗷叫几声躲起来疗伤了。
“你别伤我家的狗啊。”我怒了。
他扣在我腰上的手力道加大,我想挣也挣不开了。
我琢磨着这个时候,余让的闪光灯该亮了,怎么没动静呢?
下一秒,我就听到什么东西砸到了地上了,四分五裂的声音扩开后,我身边飘来一阵低气压的空气。还来不及想是什么,就落入一个带着洗衣液香味的怀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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