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之间,猥琐男眸光一闪,机警缩手,我这一个暴力行为活生生打在自己肩膀上。
顿时,酸疼的感觉窜上来,我真真切切体会到,余让确实是给了我一件好东西,打在身上,不是抓痒。
同时,我也有股子窝囊气,愣是逼自己把酸疼忍为麻木。
猥琐男不怀好意转动脖子,笑得跟被虫钻了的地瓜一样,令人作呕。肩膀是传来的钝痛让我忍不住皱了眉,不过几秒之间,我觉得眼前的男子确实是一个大麻烦。
我面无表情走着,猥琐男就跟在身后一米,嘴里嘚啵嘚啵说个没完没了,走到回树屋村的分岔路口,我没拐弯,特意绕行了一段距离。
树枝被风吹的吱呀响,周围也没什么可以藏身的建筑物,我一颗心甚是忧愁。
我一边戒备身后的男人,一边摸索口袋里的物品,除了一串钥匙,便只剩下一把糖果,我也没什么耐心再陪猥琐男墨迹了,抓一把糖果洒到了路边的沟里。
转回身,看着猥琐男:“不是想要我的联系方式吗?好啊,只要你把我刚才扔下去的十五颗糖全部捡回来,我就给你。”
猥琐男看看深沟,痞笑道:“给我等我。”
他把自行车靠在路边的树上,一个飞跃蹦了下去,我站在路边对他说:“你可要找仔细点,沾上一点土,我就不要了。”
我真不知道他是没长脑子还是脑子长霉,我这么烂的借口他居然也信,弯着腰头也不回答应着:“沾了土,哥赔你。”
我鄙视转了身,把他的自行车轻轻推到沟的另一侧,让它顺着土坡滑了下去。
刮风真好,风声可以掩盖做坏事的声音,让坏人不易察觉。
我趁机走到麦地里,从麦地里迂回拐进树屋村。
方才受到了点惊吓,我脸色可能不太好看,余让出门倒垃圾,本来并没怎么留意我,人都与我擦身而过了,又倒退回来,闲闲问我:“洞箫派上用场了?”
我腹诽,可不是嘛,肩膀现在还疼着呢。抬起头,逞强笑笑:“没有,不过我这双手不想闲着,拿个树枝总是不太好看,这洞箫,先借我玩两天吧。”
余让古怪盯了我一眼,点头答应了。
“对了,向你打听一个人。”
“嗯。”
“那个……”我欲言又止,刚才那个猥琐的男人说他叫什么来着,我这个对不美好的事物一向没什么记忆力的毛病要改改了,关键时刻掉了链子。
余让见我陷入懊悔里,不忍打断我,兀自去扔了垃圾。待他回来,我还在捶脑袋想刚才那人的名字。
余让终究失了耐心,问:“你在白杨村遇到什么人了?”
我想了想,把那人的外貌与他说了,余让纠结问了一句:“你确定,你形容的是人而不是怪兽吗?”
本人虽然是学舞蹈的,但苍天可作证,自上学以来,语文成绩从未下过80分,表达能力绝对没有什么问题。
我对猥琐男的印象就是这样的:贼眉鼠眼、兔头獐脑、尖嘴猴腮、气质猥琐、行为举止没有阳刚之气……
我看了余让一眼,见他眼中的怀疑,摆了摆手:“不说了,估计你也不认识。”我转了身,回了自己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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