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箐害怕妈妈知道这件事,于是狠心给自己妈妈喂了一点安眠药,让她能安睡,她对着熟睡了的吴雪芬说:“妈妈,我不知道我这样做能不能帮到爸爸,但是现在我们什么都做不了了,我也只能够求神拜佛,祈求大师帮我驱除邪祟了。可是,可是我心里为什么会那么难受,我今天抽了心脏一点血,是很痛了,可是,现在我觉得那种痛,不是心脏被利器刺伤的痛,而是另外一种痛,很难以言说。我,我不知道,不知道这样对他是不是不公平,可是……”
袁箐说不下去了,她捂脸掩门出了吴雪芬的房间,回到自己房间内,默默地将梳妆镜、自己的小床、还有窗户都摆成了一条直线,她看着梳妆镜,心里七上八下,公孙献就住在里面,上次被自己喝走后她就再也不见过他了,也不知道他是隐身不让自己见,还是真的走了,此刻袁箐很想他真的离开了。
一转身就看到自己的小床,那个云淡风轻的“枕边人”,袁箐不自觉笑出了声,不知道公孙献在一本正经地说着“枕边人”的时候,他到底懂不懂枕边人到底是什么?
袁箐甩甩头,让自己不要想这些事情,既然已经下定了决心,都走到这一步了,就不要后悔,为了爸爸,为了妈妈,她豁出去了。
晚上,南一难来到她家,将她的心头血滴落在六个风车之上,然后就躲起来了。袁箐穿着那件黄符衣,盘腿坐在床上,面对着梳妆镜,背对着窗户。梳妆镜中照出自己憔悴的容颜,心里依然还是七上八下。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刚才还能听到小区楼下人声鼎沸,住户们在外活动,可是这些声音越来越稀薄,最后消失了,整个天地万籁俱寂,哪怕是虫鸣都不曾有。
袁箐想,这怎么感觉怪怪的,都像是与世隔绝了那样。
逐渐有丝丝寒意拂过后背,袁箐打了一下寒颤,可是她谨记南一难的话,千万不要回头。袁箐死死抱住自己的双臂,让自己没那么害怕。
慢慢地,从窗户中吹进来的凉风逐渐变大,此刻就像是灌进来的那样,袁箐除了听到风声之外也能听到风车不断强烈转动的声音,而且她在镜子中也能看到自己身后的情景。
呼呼的风声之中,隐隐约约夹杂着一些诡异的笑声,袁箐诧异,这是什么,公孙献的声音那么好听,富含磁性清清冷冷的,怎么可能会发出那么寒冷渗渗的笑声呢,一定是错觉。
诡异狞笑越来越大声,袁箐从镜子中看到身后的黑夜之中好像有一股股像云团那样的东西在鼓鼓囊囊地漂浮,袁箐诧异,心想这到底是什么?
“咯咯咯”的狞笑声让袁箐鸡皮疙瘩全起了,这会儿她听得非常清楚,而伴随着这些笑声的,袁箐从镜子中看到了仿佛在黑夜中有很多张血红的嘴巴在咧开嘴笑,它们都露出里面森寒的獠牙,袁箐大吃一惊,这些都是什么。
“吼——”有的突然张开血盆大口,似乎要会向着袁箐的后背咬来,不过都不敢靠得太近,似乎在忌惮着什么。难道是风车?
这时候,袁箐突然感觉到心脏在闷痛,随后那股痛逐渐上升到脑袋里面,就像昨天看着吴雪芬在帮风车系好绑带那时候的感觉一样,不过这次比之前更痛了。
袁箐看到镜子中自己的脸部都痛到扭曲了,她双手抓住脑袋,她感觉到身上穿着的黄符衣非常的紧身,就像是被包裹着那样,而且是越来越紧,袁箐觉得全身都好像要被压碎了那样,她叫道:“大师,大师,你在吗,我现在很难受啊,这件衣服,它是怎么回事啊?”
南一难的声音不知道从哪里传出来,他说:“袁小姐,请你稍安勿躁,这是正常现象,黄符衣是保护你的,然而此刻邪祟却要欺你身,黄符正在杜绝它,你忍一忍,很快就会过去了。”
袁箐不再说话,她此刻真的非常难受,自己的皮肤肌肉都仿佛要被这衣服勒破了那样,袁箐痛得摔倒在床上,南一难的声音响起来:“袁小姐,请你稳定心绪,坐正身体。”袁箐被这当头一喝后,立马坐直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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