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言之,正是从他离开王府之日起,张顺做了账房管事。
连他这个正统继承人,都被欺负成这样,可想而知,其母会受怎样的排挤。
“好好好,老朽就在这儿等着,若小王爷能查出一笔烂账、坏账,老夫任凭处置!”
张顺拦住不满的张开全等人,目光阴狠中带着傲然道。
虽然他不休武道,却精于算数,否则也轮不到他来做账房管事。
凭他的本事,根本不信,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能查出他做的手脚!
王府其余几个上了年纪的管事,全都围了上来,有人不忿,有人面露希冀,更多的是不置可否。
这些人中,有张家一系的人,也有多年来受几大派系压迫的仆役。
但同样,也有终于王府的人,只是被管着银钱,奴契都被人捏着,敢怒不敢言罢了。
木春茶杯一顿,缓缓闭上了眼睛,一股无形的涟漪,在谁也没有察觉到的情形下,扩散开来。
“话可不要说的太满啊!”
吴明毫不怯场,随手翻检账册,对于那些标注是产业的账册随手扔到一旁,径直挑了一本府中家仆月俸的账册开始翻看。
虽然是家仆,生死不由己,不可有私财,但规定却比较人性化,月俸即便不多,却可以寄给家人。
而由家仆所出的家生子,生来就是仆役,在这方面更宽松。
吴明没有注意这些,而是看了看王府家仆数量,一等到三等家仆的月奉,还有王府侍卫的月奉和数量。
对于商业,虽然不能说一窍不通,但至少没过多接触,但要说算数,九年填鸭式义务教育,可不是白上的。
除非这老小子连内衣都是干净的,吴明不信,找不出一点错漏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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