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你真的想好了吗?确定要趁这个时候进攻。”
“洛轩,你忘了吗,我没有同意帮助临沂对凤栾发起进攻,这是我能为思瑾做的最后一件事了。如果是她,她也会做同我一样的选择的。”
完,景洛晨抬眸看了眼景洛轩,眸色淡淡的,看不清其中情福
闻言,景洛轩又将眉眼朝上挑了挑,无奈点头,再次开口到。
“那你打算派谁领兵?”
“夏刑。”
“夏刑?!皇兄,你疯了?那可是思瑾的亲兄长!”
景洛轩猛地一拍桌子,从桌前站了起来,他死死盯着景洛晨,似乎想要把他看透一般。
可景洛晨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轻飘飘开口到。
“洛轩,注意你的言辞。”
景洛轩这才反应过来,现在坐在他面前的不仅是他的兄长,更是凤栾的皇帝。他轻咳两声,重新坐下来,厚着脸皮向景洛晨道歉。
“咳咳,方才是臣弟失礼了。只是夏刑是思瑾的亲哥哥,如果让他去,那不是要让他们兄妹自相残杀?!”
“他们会不会对上朕不知,朕只知道,夏刑是星睿最有实力、也是朕最信任的将军,自领兵以来,还未有过败仗。更何况他就在星睿任职,自然就是星睿的人,为星睿效力是他的本分。于情于理,于公于私,他是最好的选择。”
景洛晨声音冷冷的,眉眼透着威严,没有多余的感情,越发有上位者的风范,但在景洛轩看来,却少了些情。
他心底觉得有些失落,但也只能掩盖住那些情绪,低声开口着。
“是,这样是没错,可是思瑾就在凤栾,不论她会不会出现在战场上,那都是一场兄妹争斗。思瑾会为了守住凤栾,为儋州的战场出谋划策,而夏刑也会为了拿下儋州殚精竭虑,不管是什么结局,都不会是我们想要看到的。”
景洛晨抿了口茶,继续看着地图,头也不抬地接过景洛轩的话,回答下来十分顺畅,像是一开始就背了词儿一般。
“就像她的,家国忠孝和肩负使命,她别无选择,既然她选了,那就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她选的时候应该就已经想到了最坏的结果。”
“是我放不下看不开了。”
“没什么看不看得开的,重情义不是件坏事。”
这句话时,景洛晨抬眸看了眼景洛轩,似乎意有所指,景洛轩也不反驳什么,只叹了口气,扯出一个笑容。
两兄弟沉默了许久,景洛晨才从地图里抬起头来,将茶水一饮而尽,然后拿着明黄色锦帕试了试嘴角,轻声开口到。
“明日休沐,让夏刑进宫。”
夏刑进宫以后,和景洛晨两人待在朝圣殿内足足谈了近两个时辰,才见夏刑神情严肃地从殿内出来。
第二日早朝时,景洛晨便宣布了让夏刑领兵攻打儋州的事情,翌日一早就出发了。
又过了半月,三十万大军到达儋州,与百万守城将士会合,歇了两日便起兵攻打儋州城,谁知却大败而归,去了二十万,只回来了不到一半的人,本来士气高涨的星睿军队,不过一战便打得他们落花流水,军队的锐气被削了大半下去。
凤栾儋州城外林子里,夏思瑾一身草绿色袍子,正拿着远镜在瞧底下星睿军队的营帐,身后跟着玄溟。
一边瞧还一边跟身后的玄溟话:“阿溟,你这景洛晨到底是缺心眼还是缺根筋,你他派谁来不好偏要让我兄长来,要不是我提前知晓特地留了个心眼,那就把他给炸死了。”
玄溟蹲在后头警惕着四周,若是有人靠近好第一时间察觉到。
那日星睿二十万大军起兵儋州时,还没出靠近儋州城,就在这片山脉的沟壑里被夏思瑾提前埋伏的火药炸了个人仰马翻。
本来横断山脉多山峦,自然也就多沟壑,行兵从沟壑走过是极其正常的事情,而通往儋州的路只有那一条最好走,夏刑事先想到了凤栾肯定会有埋伏,却没想到是在那条路上埋了一连串的火药,把他二十万人马炸得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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