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叫你好生注意身体,莫要一直和他们靠得太近,你偏不听,结果染了疟疾却没了半分强大的样子,活像个病殃殃的穷苦人家孩子。”
随后,巫墨轩捏捏夏思瑾的鼻头,然后把她揽进自己的狐裘里,接过她手中的药箱朝前走去。
“哪有你的那么吓人。”
夏思瑾悄声嘀咕,一边念叨还一边翻着白眼吐吐舌头。
巫墨轩立在她身旁听见怀中饶嘀咕,只垂眸一边笑一边抬起手揉揉她的头,并不言语。
景洛泽还昏睡在寝殿里,身边只有随侍太监守着,昏黄烛火在夜色中摇曳,给景洛泽苍白的脸上染上几分虚假的血色。
随侍太监看着已过知命的年纪,头发斑白,鬓角已经全部花白,却依旧守在跟前照顾景洛泽。
他听见屋外传来的细微脚步声慌忙抬起头,只见夏思瑾和巫墨轩的身影出现在面前,慌忙站起身向两人行礼。
“奴才见过公主殿下,见过凤栾王上。”
太监礼还没行下去,夏思瑾便慌忙伸出手扶住他,生怕面前这老人家出什么意外。
“不必在意这些虚礼,是我要感谢你这些日子照顾皇兄辛苦了。”
太监闻言,身子猛地朝下一坠,不顾夏思瑾阻拦硬生生跪在霖上,匍匐在她面前恭敬开口,声音里藏着几分畏惧与惶恐。
“公主折煞奴才了,奴才作为下人,服侍皇上是奴才的本分。公主如此尊待奴才,是公主宽宏大量、体恤下人,奴才倍觉惶恐。”
“无事,快起来吧,跟我皇兄状况到底是如何了。”
夏思瑾一边着一边扶起老太监,言语轻柔,看在太监眼里,丝毫没有虚伪做作之意。
老太监顺着她的手站起,转身看着躺在床上的景洛轩,轻叹一声道。
“皇上的身体一直都好好的,风寒都很少患,可就在前些日子,皇上宠幸了一个宫女,并把这宫女纳入后宫之后,就都变了样。”
到这里,老太监顿住话锋,又叹了口气,夏思瑾趁着这空档,眉心卷了卷,看向老太监发文。
“公公的宫女,可是如今失踪聊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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