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岚?她还告诉你什么了?”
长公主似乎被夏思瑾吓到,畏惧着朝后退了一步,脸上多了几分防备,警惕地看向夏思瑾紧张开口。
“她,她说只要用了这个就可以永葆青春,不让容颜逝去,还能让肌肤保持婴儿光滑,她说她曾经就是这样的!”
若不是这里是外面,夏思瑾真想扔一个白眼给长公主,简直是蠢到家了,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
“长公主,你可曾亲眼见到我告诉她这个方子?你可曾亲耳听见我承认这个方子是我告诉她的?作为医者,是永远都不可能做出这般残忍之事的,真是被乔岚耍了都不知道。”
“你胡说,你们一个地方来的,她怎么可能会骗我。”
“谁告诉你我们一个地方来的就一定会和和睦睦,你母亲和太子殿下也是一个地方来的,怎么不见得他们和睦?二皇子殿下和太子殿下也是一个地方来的,怎么不见得他们谁让着谁。说句不好听的话,在乔岚来临沂和亲之前,我都从未听过星睿皇室有这一号人。”
夏思瑾冷笑着,一时间没忍住翻了个白眼扔给长公主。
而长公主丝毫没注意到夏思瑾的无礼,她只听着听着夏思瑾的话,脸色煞白没有丝毫血色,乌黑睫毛在空中扇了扇,凌乱发丝飘在空中伴着微风起舞,眼底是夏思瑾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难以相信和慌乱。
不过她所言,也句句属实,确实在来临沂之前,她从未在皇室中听过有乔岚这一号人,这个名字从未被谁无意间提起,就像凭空出现一般。
话音落下,玄溟从不远处走来向夏思瑾汇报方才小侍卫告诉他的内容。
“主人,君主请您去大殿议事。”
“为何在大殿?”
夏思瑾下意识看了眼那个前来禀报消息的侍卫,疑惑开口问着。
“君主还派人去通知了朝中机要大臣,不时便会赶来,许是要商议要事。”
玄溟听明白了夏思瑾的意思,言语熟稔开口回答夏思瑾的话。
夏思瑾点点头走下殿阶看向玄溟,又看向那个前来的侍卫,眸光停顿瞬间才收回来重新落在玄溟身上,低声开口到。
“君主可有交代长公主如何安顿?”
“君主说一同送往大殿。主人,君后娘娘已经在大殿待了些许时间,属下去的时候君后还在和君主说话,君主的心情看起来十分糟糕。”
夏思瑾看着玄溟,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他话中潜藏的意思。
这个时候君后去找君主无非就是为了从她宫里找出画像上小宫女的事情,若是早些时候,或许君主会看在多年夫妻的情分上对于君后不予追究,但长公主却又被及跟着查出来与宫女被杀一事有关,君后作为母亲自然难逃其咎,而且两件事情都和君后扯上关系,就算不怀疑都说不过去。
如果事情顺利君后早就从老君主那里出来了,可玄溟却说君后已经呆了些许时间,那就说明君后和老君主交谈得并不顺路,说不定还会有些许不顺利,但就不知道这个不顺利有多么不顺利。
夏思瑾微微挑眉,看向玄溟的目光里多了几分赞赏,不过几句话的分量,她都已经能够预见到君后会是何种结局,接着她冷静下神色淡淡开口,转身看向漠雪开口,面色划过一丝看戏意味。
“漠雪,带上长公主,去见君主。”
“是,主人。”
漫天大雪早已停止,马上进入十二月的北方实在是冷得下人,夏思瑾裹着一身厚重狐裘都挡不住那些轻巧白色花瓣,虽然有巫墨轩在一旁帮她挡去些许,但还是有许多雪花落在她头顶和肩头,随后化成透明液体嵌入丝线之中。
许多太监和宫女都拿着宫女洒扫路上积雪,一点一点清理得及其干净,一丝白色踪影都看不到,生怕留下点什么将哪个走过的贵人摔了,到时候可是要命的事情。
夏思瑾没有坐步辇前去,只是觉得走路或许身体会暖和许多,但顺着宫墙走在路上只觉得心中一阵阵抽痛。
扫雪的宫女太监看着品级都不高,不过品级高的宫女应当在屋里陪着主子,也不会出来扫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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