峦英越听越不对劲,总觉得他漏掉了什么,疑惑地扫了眼那张信笺,猛地瞪大了双眼,捏着纸的手也忽地一抖。
“王,王爷,您,您为何要和王妃娘娘和离?!”
“不该是我的,自然就不能强留在身边。强扭的瓜,永远都不会甜的。”
景洛晨幽幽看了峦英一眼,抬腿朝院子里走去,峦英慌忙跟上,继续慌乱地问着。
“可,可是您和王妃娘娘相处也不错,又没有争执,她,她怎,怎么会对王爷无意。”
景洛晨自嘲地笑着,是啊,他们相处融洽,没有争执也没有怨愤,相敬如宾。
他曾经,就是这样欺骗自己的。
“峦英,你不懂。如果一个女人真的喜欢你,她和你之间是不会相敬如宾的,她会很容易就和你置气,会依赖你。
“府里有贺语柔,如果思瑾真的喜欢我,按照她的性格,早就收拾贺语柔了,怎么会纵容她在府里张扬。”
峦英揣摩着景洛晨的话,还想开口为夏思瑾辩解几句。
“但,但王妃娘娘身份不同,怎,怎能和那些闺阁女儿一般见识。”
“那峦英,你可曾见过,思瑾何时依赖于我。”
“这,这。许是王妃觉得王爷公事繁忙,不忍打扰,所,所以,才,才。。。”
“峦英,别再安慰我了,你这些话都是当初我用来安慰自己的。如果不是那晚在地牢里,见到她依赖巫墨轩。
“那我给自己编织的梦,恐怕这辈子都不会碎了。我也永远都不会,认清现实。”
峦英怔怔地望着夏思瑾,恍然间忽然明白了什么,沉默片刻,拱手应下了景洛晨一开始的命令。
“属下即刻进宫,将和离书交到陛下手里。”
景洛晨点点头没出声,看飘忽的目光,似乎沉浸在了自己的回忆里。
峦英叹口气,转身离开了院子,直奔皇宫去。
这天下,唯数情爱最令人痴缠,也最能伤人。
景洛晨望着泛着光点的湖面,一弯月牙映在上面,被波澜的湖面折成几瓣。
他又想起那晚夏思瑾不顾众人的目光,亲密地唤着巫墨轩,虚弱地瘫在他怀里,让他带她离开。
他从没见夏思瑾对谁那般温柔依赖,那是第一次。
原来,她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是那么令人艳羡和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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