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妃对于本王的体贴,本王明白,但也实在是无力承受,所以。。。”
景洛晨未着外袍,只一身雪白的里衣,满头乌发散在身后,面容更加俊美。
他望了眼夏思瑾,接着方才顿住的话锋,继续开口。
“侧妃贺语柔意欲盗取军事机密,即刻关押地牢,择日审讯。”
当景洛晨判决的一字一句砸在贺语柔耳畔时,她才顿时明白过来歇什么。
“是你们,你们故意设计引我入局,好名正言顺地捉拿我,你们是一早就在怀疑我了对不对?!”
贺语柔望着瞬间涌出来的侍卫,心下顿时生出些许绝望来。
夏思瑾把玩着发丝,睨了眼贺语柔,嘲笑开口。
“贺语柔,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听着夏思瑾的声音,贺语柔猛地瘫在地上,眸中充满了嘲弄和讽刺。
真可笑啊,她还以为她才是最大的赢家,结果她才是那个被玩弄在股掌里的人。
原来她以为的机会,是别人故意设计给她的陷阱,她还沾沾自喜地心甘情愿朝里面跳。
“你们以为你们就赢了吗?!夏思瑾,劝诫皇帝让夏刑带兵前往边关,会是你做得最错误的一个决定!”
贺语柔语气发狠,先前的温柔面具出现裂缝,瞬间全部碎裂。
夏思瑾却不在意,慢慢走向她,蹲下身勾起贺语柔的下颚,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
“贺语柔,你怎么就知道是最错误,而不是最正确呢?”
贺语柔浑身一怔,震惊地看向夏思瑾,神情中尽是艰难。
“你!怎么可能,你不可能知道我们的计划的,你不会知道我们的计划的!”
夏思瑾轻轻丢开贺语柔光洁的下颚,站起身拍拍手慢慢说着。
“贺语柔,别把所有人都想得和你一样蠢。你说,你上头的人会为了你肚子里的孩子,派人来救你吗?”
贺语柔死死盯着又重新弯下腰来的夏思瑾,双手下意识护住肚子,戒备地朝后退着。
“你,你在说什么?!我肚子里的孩子是王爷的,你别诬陷我,王爷,王爷,求求你救救臣妾,求求你!”
躲开夏思瑾,贺语柔猛地朝景洛晨扑去,抓着景洛晨洁白的裤腿,满脸泪水哭得梨花带雨,一副令人怜惜的模样。
景洛晨却扯开裤腿,一脸漠然与厌恶,失去力量支撑的贺语柔猛地趴在地上。
贺语柔原本梳得端正的发髻已经歪斜散乱,簪子和步摇插在头上晃悠。
景洛晨冷哼一声,和夏思瑾方才一样缓缓蹲下身,目光森冷阴凉。
唇中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根冰锥,扎进贺语柔心脏的肉上,一阵阵刺痛。
“既然侧妃这么肯定孩子是本王的,那便让人将给你诊脉的大夫带来,看看他要如何说?”
“王,王爷,臣妾,臣妾。你们,你们到底都知道了些什么?”
贺语柔伏在地上慌张地看着景洛晨,随即心虚地低下头,目光闪躲不愿再看两个人。
夏思瑾也不遮掩,只从那头走过来,扶了扶头上的玉簪,轻声开口。
“大概,应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也都差不多了。”
话音刚落,贺语柔顿时紧张起来,下意识想拉开和两个人的距离,说话也变得不利索。
“你们,我,你们,你们。”
景洛晨站起身不耐烦地挥挥手,似乎再多看贺语柔一眼,他就会少活十年一般。
“行了,来人,将侧妃押进地牢。”
“不要,不要,王爷求求你饶过臣妾,求求你。”
贺语柔听见自己真的要被抓起来,瞬间又慌了神,慌忙跑上去攥住景洛晨,使劲哀求着。
景洛晨却是依旧眉眼冰冷,朝后退了一步扯开自己的裤子,低头睨着贺语柔。
一字一句清晰如常,钝钝地砸进贺语柔脑中。
“本王,绝对不会原谅叛国之人。”
这一瞬间,她才意识到,自己是真的完了,后位也彻底离她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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